自從父親開了小吃攤位後,我又多了一個去的地方。

林林有一次找我,電話裏問我在哪裏?我說我在街上。

林林說這麽晚了,你在街上幹什麽?

我說我隻是想出來遛踏一下。

林林便很緊張,說你在那裏,我去接你。

我連忙說不要,我自己能回去。

林林很不情願地放下電話。

第二天上午,林林來到書吧,一見麵,就問:“小蘭,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連忙避開他的眼睛,“沒有呀。”

“沒有?”他不相信地盯著我,“沒在怎麽你的眼睛為什麽不敢望我?”他太厲害了,也許是直覺吧。

我重新望著他,眨著眼睛,露出誘人的微笑,拉著他的手,“是不是要這樣望著你?”

林林頓時笑了起來,用手指著我的額頭,“什麽時候學得這麽鬼伶精怪的?”

我撒著嬌,“你就說是不是嘛?”

林林低下頭來,雙手捧著我的臉,“是,是!”他嘴巴親了下來,“這小嘴怎麽變得這麽的誘惑?簡直是誘人犯罪。”

我一把推開了他,“你自己想犯罪,又賴在我的頭上,你還講不講道理?”

林林笑得邪魅了,“還要講什麽道理。”說著嘴巴又新了過來。

我故作生氣的樣子,把臉一沉,“不講道理的人不許親我。”

林林用手指微微托起我的下巴,“生氣了?”

“生氣了。”我嘟著嘴巴。

“真生氣了?”他還是笑著望著我。

“真生氣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問他。

他細細地打量著我,“我怎麽覺得不到你真生氣呢?要是真生氣了,你就打我,狠狠地打我,我保證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才不打你,打了你我自己的手會疼。”我見好就收。

林林想了一下,“這樣吧,你不打,我自己打自己,總不會你的手疼吧?”

“不要,我的心疼。”

林林一把抱著我,手指點了點我的嘴唇,“還說這小嘴不會說話,說得人家心裏癢癢的,不罰你都不行。”說著嘴巴就親了過來,還霸道地叩響我的門牙,舌頭長驅直入。

我閉上眼睛,沒眼看了。

他的舌頭在我的嘴巴裏搗亂了一番,覺得過癮了,才慢慢地退了出來。

我抬頭看了一下牆壁上的掛鍾,“林林,你快回粵海吧,連老板都偷懶,還怎麽管你的員工?”

“小蘭,你怎麽變得不懂風情了,這時候打擊我的熱情。”他慵懶地靠在書桌旁,一副小孩要糖吃的樣子,那眼睛迷魂藥一樣,迷死人不償命!

“那不走,還想怎樣?”我問。

“你說呢?”他仍舊用迷死人的電眼望著我。

“好好,”為了讓他快點回粵海,我說,“那你低下頭來。”

他很聽話的低下了頭。

我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好了吧?”

他的頭沒抬起來。

“貪心!”我用手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臉,“想不到林老板的臉皮那麽的厚。”

“厚點好,捏起來就不那麽疼了。”

“嗬,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你那麽厚的,我不親了,這麽厚親也浪費了。”我不屑地說。

“你不親,我就不回去。”他幹脆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