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用手指放在嘴唇“噓”的一下,示意李強別說話,他把我的頭輕輕地扭了回去,“真生氣了?”聲音誘惑得很。
我還是沒理他。
他的手指在我的嘴唇上來回摩擦著……麻麻的,好舒服。
“說你嘴唇像花瓣這麽好看都要生氣?”他微笑著望著我。林林,你不要這樣笑,好不好?我受不了的。
可我臉上還是生著氣,問他:“那你為什麽說好看又好吃?”
我聽到李強和餘安又笑了。
林林還是微笑著,“好看的東西當然好吃,是不是?”
“你……”我真想再打他,又不想李強說我是老虎。
“要不這樣,小蘭,”他湊近我的臉,“我吃一次給你看看。”
“別……”
我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吸住了。林林他居然當著李強和餘安的麵吻我,把我的兩片嘴唇像菊花的花瓣一樣含著……
我瞥見了李強和餘安驚呼的表情,林林的動作真是驚世駭俗,讓他倆歎為觀止。
李強捂住了餘安的眼,“兒童不宜。”
兒童?餘安還是兒童?李強,你以為我沒見過你們親吻嗎?
林林此刻卻是視他們是透明人似的,繼續他驚世駭俗的動作。
最後,我用力推開了他,他卻像很滿意似的說:“啊,真好吃!”
我連打了他好幾下,聽到李強說:“林林,見過好色的,沒見過你那麽好色的。”
林林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是嗎?那是你見識少。”
李強搖搖頭,“沒救了,這輩子怕是被小蘭吃定了。”
我抗議,“李強,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什麽叫我吃定了?”
李強分辨說:“小蘭,你問問林林,他會不會抗議?”
我望著林林,林林卻是說:“這挺好呀,吃定就吃定了,我沒意見。”
嗬,又拿我說笑,“我走了,我不跟你們貧嘴。”我說著就要走。
林林一把扯我回去,“這麽愛生氣,見你可愛才跟你開玩笑,不要再嘟嘴了呀,再嘟我又想吃了。”
“林林,你能不能夠正經一點?”我可不想李強和餘安認為林林是一個好色的人。
李強說:“要他正經沒問題,隻要小蘭你不在,他比誰都正經。你知道酒家的人怎麽說他嗎?工作起來拚命三郎一樣,嚴肅起來冰山一樣,誰見過他笑,還笑得現在這樣開心?員工們都怕他,私下裏都叫他‘千裏冰山,萬裏雪飄’,可寒冷了。”
林林瞪了李強一眼,“你不要在小蘭麵前抵毀我,什麽‘千裏冰山,萬裏雪飄’?我可溫暖著哪。餘安,你可要回去好好教育他,背地裏給人起綽號不是一個文明人所為。”
餘安笑了,“你們倆個我都要教育,不要老是拿小蘭尋開心,我們倆今天是專程來給你們出主意的,要把心思放在菊花宴上。”
我像找到了靠山,“就是,我們餘老師說得對,是要好好教育教育他們。”
林林一本正經地說:“好,就說菊花宴,不許跑題。”
李強卻是站起來,說:“餘老師,學生給你泡茶去。”
餘安笑著打了他一下。
李強邊走邊說:“體罰學生,我可以告你的,餘老師!”
我們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