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妹妹，你們很談得來，是在說我嗎？”林林盯著我，故意把手搭在葉子後麵的椅背上，那眼神讓我不敢直視。林林，你為什麽要來？
葉子卻說：“你說對了，我們正說你呢。”
林林頭微微側著，“說我什麽壞話？”
“那是壞話，在讚你呢。”葉子往林林身邊靠了靠。
“哦，讚我什麽？”他並沒有回避葉子的主動靠近。
“讚你很厲害，是高手。”葉子又再次往林林懷裏靠。
“厲害？高手？”他嘴角向上揚了揚，“小蘭妹妹，你也認為哥哥我很厲害是嗎？”
我本不想說話，他當著葉子的麵這樣問，我又不得不回應，“哥哥當然厲害。”林林，你不要逼我。
“這是我聽到最開心的一句話。”林林似乎滿意地笑了。
“喝茶，喝茶！”葉子招呼著。
林林一邊喝茶，一邊有意無意地瞟著我，“你們女人真是奇怪，走在一起有那麽多的話題不談，總是要說男人，是忘不了，還是離不開？”
葉子伸出手輕輕點了一下林林的額頭，嬌媚地說：“你們男人不也一樣嗎？在一起也是隻說女人。”
我側過頭去。
“小蘭妹妹，你看什麽？”林林明知故問，他好可恨哦。
葉子笑得很甜，說話的聲音都是甜甜的，“小蘭是知趣。”
林林的眼睛變得邪魅，“知趣？是害羞吧？”
“林林，你不要這樣說人家，小蘭很清純的，又沒談過戀愛。”葉子很是護著我。
林林的眼睛更邪魅了，“你怎麽知道小蘭沒談過戀愛，她告訴你的？”
“小蘭的情況你這當哥哥的不也看到了嗎？正常的怕是不會……除非他也像小蘭一樣……”葉子沒說下去。
林林的臉很不好看。
我連忙說：“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還是不要去禍害別人了。”
林林的臉更難看。
“小蘭，不好意思，我不該這樣說，但這是一個很現實的社會，並不是說一定要門當戶對，戀愛結婚是人生大事，每個人都很慎重的，對不對？”她分析得頭頭是道。
我能說什麽呢？隻有低下頭去喝茶，盡量掩蓋自己的窘迫和不適。
現場突然變得好安靜，葉子好像也覺擦到不應該再說這些話題了，就不再說話了。
仨個人都安靜地喝著茶……
過了一會，臉上沒任何表情的林林站了起來，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平靜地說：“我還有事，要走了。”他停了一下，瞟了我一眼，“小蘭，我順便送你回去吧。”
我望了一下葉子。
葉子很是詫異，“這麽快就走了？”
“以後有空再喝過吧。”林林說著走過來，推動我的輪椅。
“小蘭，你也要走嗎？”她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等我開口，林林說：“小蘭妹妹身體不好，不宜出來太久，我送她回書吧。”說著推著我就走，回頭對葉子說：“你開車來的，就自己回去吧。”
我和林林離開茶館，留下葉子一個人在怔怔地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