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一輕輕一笑,他早已讓張天佑準備了一份壽禮,張天佑按照他的要求確實準備了一份很普通的壽禮。

    況且他現在對這方麵的事早已不在意了,之前給沈老太太的一顆回春丹不知比那些所謂的壽禮強多少倍,當然他肯定不可能跟這些人說什麽的。

    見陳宇一沒有作聲,沈寶秋搖著頭說道:“我可為老『奶』『奶』準備了一顆南非的鑽石喲。”

    說著,他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在眾人眼前晃了一下。

    那些小輩隻覺得晃眼睛,也不管看清沒有看清,不禁讚道:“果然是南非的巨鑽啊,到現在我的眼睛還都是花的,寶哥真是大手筆啊!”

    然後他們也都一一把自己帶來的壽禮亮相一番,什麽玉器小古玩之類啊,保健補品之類啊,雖然談不上什麽價值不菲,倒還都拿得出手。

    炫耀了一番後,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陳宇一。

    陳宇一微微一笑,“我的壽禮就不拿出來獻醜了。”

    “切,我看啊,準是覺得丟臉,不敢拿出來!”

    “就是,看他樣子,就知道拿不出什麽像樣的壽禮來。”

    “我看呀,就算他能拿出個什麽像樣的東西來,也是竹筠表妹花的錢!”

    頓時,眾人一陣鄙夷。

    陳宇一也隻淡淡笑了一下,他們說得確實也不錯,壽禮的錢當初的確是沈竹筠給他的,也不去跟他們反駁。

    再說這些人也沒有什麽值得他去說什麽的。

    他的這種表現,讓眾人的鄙夷似乎打在了一團棉花上,得不到伸展,讓那些人心中竟有些微怒的感覺。

    “裝什麽裝,一個便宜女婿而已,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他們一個個心中暗罵道。

    與此同時,在江城一家豪華酒店裏,聚著一群人。

    為首的正是沈南德,沈寶秋的父親。

    其餘的一些人也正是沈家親戚的那些父輩人物,更有幾名老者,是和沈老太太並輩的幾個沈家宗家的長者。

    “南德啊,照道理說,大姐這八十歲的壽辰,我們這幾個老家夥真的該去賀壽一番,此刻你把我們叫來這裏,有什麽重要的事嗎?”

    其中有一個長者畢竟顧念著一些舊情,於情於理,不去給沈老太太賀壽一番,他也覺得有些不妥。這些長者之所以來到了這裏,除了沈南德的邀請外,也是他們那些子女們拉著他們來的。

    沈南德一身金光閃閃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粗大的金項鏈,手腕上也戴著金表,,手指上也戴滿了金戒指,似乎這個人對金子情有獨鍾。

    而且出手也十分闊綽,這些親戚來的時候,他每人發了一個大紅包,幾位長者更是雙倍的紅包外加一些高檔滋補品。

    這些親戚雖然也都不是缺錢之輩,但這種做法還是讓他們感到挺滿意的,畢竟在他們長久以來的印象中,無論逢年過節還是喜慶之事,得沈家人的一點彩頭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不過,他們現在確實在如今的沈家那裏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這份待遇了,沈南德這一房雖說之前被沈老太爺趕出過沈家,但畢竟還是沈家的人。

    況且他現在一回來就不忘這些宗親,也讓他們很是稱道。

    “您說得也是,不去賀壽確實不像樣,不過,不急,我們呀先在這裏吃飽了喝足了再去也不遲,今天我可是為大家準備了這裏最高檔次的一套菜式,去我那位大哥家裏,大家能有這個口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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