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酒吧內部。

    王芯妍兩根纖細的手指夾著一根女士煙,對著麵前兩位如眾星拱月般的人物噴吐著煙圈。

    “要我賠兩億嗎?”她微眯著一雙鳳眼,煙霧噴向左側的一位滿臉怒容的中年人。

    那名中年人頓時被她這種囂張氣焰激得渾身發抖,整個人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王芯妍,別以為你是來自上都王家就了不起,我兒子現在兩條腿都廢了,現在還暈『迷』未醒,叫你賠個兩億已經夠對得起你了,要是別人,我早就讓他屍骨無存了!”

    原來那名中年人正是張康成,張飛龍的父親,江城康安地產的老總。而另一個中年人霍然竟是左洪山。

    張康成在兒子出事後,並沒有馬上采取行動,而四方打聽了一下飛揚酒吧,像他這種久經商場的人,為人自然十分謹慎,對方敢明目張膽的廢了他的兒子,絕不會簡單。

    一經打聽之下還真把他嚇了一大跳,對方居然是來自上都王家的,這個王家他多少有些聽聞,虎門之家,都城的豪門大戶。知道是塊硬石頭了,但他又不甘心,所以以放棄了一塊地皮的代價請來左洪山,希望能代為出頭。

    左洪山無非就是看在那塊地皮的麵子上出來做做樣子,當當和事佬,他也不可能去硬碰那個王家,所以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此刻聽到張康成喊出兩億的賠償,也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如果說這個張康成叫王芯妍拿出個幾百萬當作醫『藥』費,他倒沒什麽意見,大可以從中勸和一番,最後完美解決。

    但現在他覺得張康成是拿他在狐假虎威,當即不動聲『色』開口道:“張老弟,有什麽事還是坐下來慢慢談,我想王小姐也並非不講道理的人。”

    “山爺,我今天叫您來的目的就是想讓您為我說說話,您怎麽反而替別人說起話來了?”張康成頗帶微詞的說道。

    然後他故意不去看左洪山的臉『色』,他花了那麽大的代價請左洪山出馬,絕不是隻是讓他來看好戲的,那可是市值十幾億的工程啊,現在他的心裏都還在滴血。

    “你確定要我拿出兩億?”這時,王芯妍又吐了一個煙圈,“那我還真是好奇,你那個廢物兒子的兩條腿是什麽做的,一條竟然價值一億!”

    左洪山此時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吸著煙,大有不再『插』言的態度。

    張康成臉『色』此時十分難看,他是想借左洪山的勢,但此時看來左洪山似乎迫於王家的勢力並不怎麽上心,如果再這麽下去,說不好被他來一個倒戈相向,那就真的叫做得不償失了。

    他大張旗鼓的來興師問罪,獅子大開口一來是因為咽不下他兒子的那口氣,二來也是想彌補一下地皮上的損失。

    正有些躊躇,突然一人上前湊到了他的跟前。此人正是黃傑,隻見他捂著手在張康成耳邊小聲嘀咕著。

    王芯妍看著黃傑,柳眉無由的豎了起來,這個人居然還敢在她麵前出現,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張康成聽了黃傑的話後,臉『色』一連幾變,最後咬了一下牙,像是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麵向左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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