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是真的?”

    青年激動的拍桌喊聲引來了酒樓一片喧嘩聲, 拉長著耳朵繼續聽見那一臉淡定的青年說道:“這事當然是真的, 我一親戚在桑曲縣經商, 桑曲縣大夥都知曉吧!青鸞國和玄明國邊境的縣城,我姑姑已經飛鴿傳書過來,叫我們不要去桑曲縣, 說青鸞國變天了。”

    “若是這樣,那這青鸞國一定出事了。”

    這下酒樓了熱鬧了, 交頭接耳的談論著青鸞國換朝之說, 不過也有人出口提問, “這青鸞國二皇子可是出了名的文武韜略,是下任皇帝不二人選,怎麽就突然暴病了。”

    “對啊!就憑三皇子那點實力和軟弱,怎麽可能是二皇子的對手。”

    沒一個人相信,青年打開扇子淡定講道:“這你們有所不知了,這青鸞國一直以來都是國師袁錦鴻把持, 在前任國主死去後, 更是肆無忌憚, 給二皇子按了一堆子虛烏有的罪名不說, 還趁機暗殺他,結果二皇子身邊高手如雲, 袁錦鴻隻能使用美人計讓二皇子中毒,隨後就昭告天下,說二皇子突發疫病,醫治無效, 死了。”

    “呸,這國師真不是個東西,這種事情也做的出來。”

    “可不是,不過青鸞國的國師一直都野心勃勃,想要一統天下不說,還想自己坐上皇位,你們瞧,這新登基的三皇子不就是個窩囊廢嗎?”

    軒轅子恒其實不算窩囊,隻是屬於那種不想問事,隻想安安靜靜的活著,誰知讓袁錦鴻控製住,成為傀儡。何悅每回想起在三國會期間,軒轅子恒的單純及無知,都忍不住將袁錦鴻痛罵一頓。

    “小哥的消息不錯嘛!不過我這還有一則更驚人的消息,你想知道嗎?”一位白胡子老頭梳理著自己的胡子笑著說道。

    青年收起扇子,盯著白發老頭,問:“敢問這位老者,不知你得到的消息是……”

    老者從一臉柔和變成一臉嚴肅,道:“那青鸞國國師想要謀朝篡位眾所周知,已經不足為奇,我獲得的消息是,這青鸞國國師有意對玄明國出兵。”

    “嘭……你說什麽——”拍桌怒吼的人將整座酒樓掀翻起來,每個人麵部表情都隻能用震驚、目瞪口呆形容,對剛才這老頭說的話完全不相信。

    “老者,你說的可是千真萬確,這青鸞國……真的要對我國起兵挑起戰爭。”

    要是挑起戰爭對玄明國來說可是很吃虧的,輪兵力,玄明國沒有青鸞國強大;輪糧草,玄明國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年年豐收,糧草卻難以充足,論戰績,這青鸞國一直兵強馬壯,掠奪凶狠之稱,怎麽可能是對手。

    “青鸞國雖說糧草充足,但是他們有一致命弱點就是草『藥』稀缺,水源稀少,而玄明國雖然糧食短缺,但水源和草『藥』卻是青鸞國好幾十倍,再加上地理條件,以及豐富的產業及絲綢,可以說我國一直是青鸞國窺視的國家。”

    老者的話重重的壓在沒個人心裏,包括聽到這話的何悅。打仗!古時候打仗是沒什麽驚訝的,沒有戰爭,就沒有國家,可以說華夏文明的千百年曆史都是從戰爭來的。

    可是,那是他不沒穿越的時候,若是他不穿到玄明國成為這個世界的何悅,那麽打仗什麽的關他屁事,可是如今他穿了,並且真實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麽就不能讓他坐以待斃了。

    “喂,老頭,這青鸞國才剛剛易主,怎麽可能挑起戰事。”

    “對啊,且不說現今二皇子的事都難以平複青鸞國的百姓,滿朝文武會讓袁錦鴻如此囂張?”

    “你們孤陋寡聞了,這青鸞國朝廷早就在國師控製下了,起兵討伐隻是一句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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