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罪!”

    “華臣,雖然你統領東區,但也不能汙蔑我。”

    “放肆,有人指正你還敢狡辯。”

    何悅冷笑一聲,“我沒做過為什麽不敢。”對於葉穀易這麽激動,何悅是理解的,畢竟他和葉穀易是完全不對盤的,如今有將他拉下馬的機會,他怎麽能不把握。

    蔣怡站出來一臉嚴肅道:“悅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是你所為,認罪向華臣求個情,說不定還能從輕處理,要不然,皇上那裏知道了……”

    “夕嬪,是我做的我會承認,不是我做的我是絕對不會曾經。”何悅冷冷說道。

    “啪!”上官雪重重拍了拍桌子,“本君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上官雪朝身邊的公公使了一個眼神,聰明的公公立即懂得上官雪的意圖,對著綠兒喊道:“還不趕緊把荷包拿出來。”

    綠兒意識到不妙,但是她又不能拒絕,隻能站起身去拿荷包,當荷包用手帕包著拿出來時,上官雪喚道:“李太醫,你來看看這荷包,上麵是不是有毒素。”

    李太醫不敢怠慢,立即上前拿著荷包仔細嗅了嗅,再用一根一針在荷包上麵搗了搗。當漆黑的銀針出現在上官雪眼裏時,已經無需在聽李太醫解釋了,憤怒的看向何悅,“你還有什麽解釋。”

    何悅沒吭聲,而是看著李太醫手中的銀針,在古代銀針就是檢驗毒物最好的東西,那麽荷包上麵確實有毒物,是誰下的,綠兒?不可能,這宮女彩霞打探過,沒有問題,那麽就是……

    “華臣,這悅卿還不肯認罪。”葉穀易在上官雪耳邊加油鼓勁。

    趙瑜看不下去了,在上官雪發火之前出來道:“華臣,現在不是討論下毒之人,慕容中侍的身體要緊。”

    “貴卿……”

    “慧臣,難道你認為慕容中侍的身體不要緊。”趙瑜冷冷看著葉穀易。

    葉穀易知曉論地位他是比趙瑜高,但是論寵愛他不如趙瑜,不如說這位份甚至上官雪的華臣之名都屬於趙瑜,隻要趙瑜不發生中毒之事。

    葉穀易的沉默上官雪並不關心,側目看了趙瑜一眼,回頭看向李太醫問道:“李太醫,慕容中侍的身體……”

    李太醫彎腰,“慧臣放心,慕容中侍中的是普通的毒物,『性』命無礙,隻需喝幾副解毒湯『藥』方可治愈。”

    眾人聽了李太醫的話都鬆了一口氣,何悅也不例外,他可不想因為他而牽連到慕容栢。

    解毒不是問題,那麽這下毒之事還得了解,於是話題又轉到了何悅身上,但是這次先開口的是趙瑜。

    “悅卿自身都是受害之人,對下毒這種事肯定痛恨,如此痛恨之人又怎麽可能做出下毒這種事,還請華臣明察。”

    何悅沒想到趙瑜會幫他說話,其實他和趙瑜的關係很是微妙,至和香園見過麵,平日裏都不成交往,現在卻讓對方幫自己說話,何悅心裏真的很複雜。

    “貴卿,此言差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所了解的不過是表麵罷了。”

    何悅狠狠的看向葉穀易,這混蛋是擺明了和他作對,難怪那麽多人都提醒他,這後宮不幹淨,甚至他自己也清楚,但是何悅還是不想參合到這裏麵,因為最後傷害的隻有自己,可是今日這件事過後,何悅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認清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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