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何悅午睡之時,冷亦軒處理了幾本比較急的奏折,順帶又從孫道全口中聽到了後宮諸多事,冷亦軒聽了冷哼一聲,嚇得孫道全連忙跪下,身體哆嗦著等著冷亦軒開口。

    “他們不是嫌朕寵幸悅嗎?那朕就做給他們看。”冷亦軒目光凜冽的說道。

    孫道全低著頭不敢吱聲,內心倒是罵了一聲愚蠢,惹怒了皇上能有什麽好果,不過冷靜下來的孫道全深知何悅對冷亦軒的重要『性』,便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皇上,奴才鬥膽問一個問題,還請皇上贖罪。”

    冷亦軒看了一眼孫道全,嘴唇輕揚,“你想問朕為何如此光明正大的寵幸悅,不怕因朕的寵幸害了悅!”

    “皇上英明。”不愧是皇上,什麽都知曉,“皇上日理萬機,來這後宮的次數少之又少,前些日悅卿主子才受了毒害,皇上不怕……”

    冷亦軒冷眼看了孫道全一眼,孫道全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流著汗罵自己多嘴,想著會受到什麽懲罰時,冷亦軒冷淡口氣說道:“孫道全,朕是看你跟了朕這麽久才允許你多問,不過這是最後一次。”

    “奴才知罪,謝皇上開恩。”孫道全叩謝之後抹了抹額頭汗水。

    “朕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朕之所以這麽做,其一為了悅,其二……”冷亦軒並沒有說完,但是伺候了冷亦軒十幾年的孫道全還是很明白冷亦軒閉口話語,有些吃驚,更是震驚,傻眼的目光換來冷亦軒意味深長之笑,“孫道全,你會覺得朕無情嗎?”

    孫道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低頭沉默,若是旁人恐怕要反著誇冷亦軒,但是跟了冷亦軒這麽久的孫道全不能這麽說,隻能沉默半宿說道:“皇上這麽做自有皇上的道理,奴才什麽也不知。”

    這句話倒是令冷亦軒滿意,該知什麽不該知什麽,是身為奴才的本分。冷亦軒收起笑容,合攏奏折,冰冷道:“傳朕旨意,宣悅卿今夜侍寢。”

    “奴才遵旨。”孫道全乖乖退回龍辰殿,冷亦軒起身走向內殿,看到床上熟睡的心愛之人,冷酷的麵孔稍稍柔和了許多,手背輕輕觸碰光滑的臉蛋,梳理黑發幾縷,一雙黑瞳充滿了嚴峻,“悅,別怪朕這般對你,朕這麽做……隻想和你永生永世。”

    床上的人並沒有聽到這段關乎他之後命運的一段話,靜靜做著許久未曾夢見的現代社會的一些美夢。等何悅再次醒來之時,外麵天空已西沉,橙紅『色』的光芒閃亮了整個龍辰殿,更加蓬蓽生輝的移不開眼。

    “主子,你可醒了。”彩霞高興說道。

    何悅四下望了望,好奇問道:“皇上呢?”

    彩霞偷笑,“主子可是一會不見皇上就心之想念啊!”何悅紅了耳朵,隨後瞪著彩霞,彩霞歡笑而過,說道:“皇上已經吩咐了,主子你快隨奴婢梳洗。”

    何悅雖然很想弄清楚冷亦軒在搞什麽,但是按捺冷亦軒不在,隻能乖乖換了一身衣服,隨何悅走出龍辰殿,直奔鍾月樓。

    鍾月樓,顧名思義是賞月的地方,也是重大節慶敲響鍾聲樓台,但因為此乃是玄明國最高之處,所以能上此樓的除去敲鍾人就屬當今皇上了。鍾月樓僅靠金陽宮玄武門邊的城樓,離光明殿(上早朝的地方)也不過半時辰的路。

    出宮之時,何悅就注意到鍾月樓,但從彩霞口中聽到一般人是不能上這樓閣的,何悅便忘了。沒想到,今日有機會上這金陽宮最高的樓閣,何悅真不知該歡喜還是該憂,畢竟後宮消息的流通不是一般的快,今後的日子恐怕不會這般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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