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男侍、女妃相繼請安,德妃和華臣都一臉虛偽的親和說著免禮,等走到何悅不遠處時,兩方都失了笑容,讓一些第一次進入和香園的男侍、女妃很是不解,瞬間議論聲多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大膽的女子說著何悅無禮,藐視後宮,氣氛瞬間僵硬起來,而豫石園也安靜的隻有鳥叫聲飛過。

    何悅上前邁出一步,對著德妃、華臣恭敬行禮,“何悅給德妃娘娘、華臣主子請安。”

    德妃和華臣是左右都看不順眼何悅,所以依照何悅和一些人的想法,德妃和華臣肯定會為難何悅,但是令人意外的是,華臣親自上前扶起何悅,並一臉微笑道:“悅君快快免禮。”

    何悅雖然努力控製自己不『露』出驚訝表情,但眼睛還是暴『露』出一絲驚詫,心裏疑『惑』著上官雪又要搞什麽花樣時,麵『色』卻平靜的請安謝過。

    徐慧一臉溫和笑容上前,拉著何悅的手臂,道:“聽聞弟弟前不久病重,身體可好?”

    不知道為什麽,何悅感覺全身雞皮疙瘩一堆,心發寒的扯了扯嘴角,“謝謝德妃娘娘關懷,何悅已無大礙。”

    “皇上可是很擔心弟弟的病情,如今已無礙,皇上定會高興。”

    何悅對徐慧一臉笑容關懷的樣子表示不解,不知該說什麽,隻好沉默無語,倒是後麵的柳藍兒賢妃閑不住出口說道:“也不知最近後宮是怎麽了?病疫不斷,前幾年貴卿才病害,如今悅上侍也是,姐姐,我看什麽時候找個法師來做個法好了。”

    法師做法驅邪在這玄明國也不奇怪,當朝皇帝也不反對,但是放在這裏說卻顯得有點指桑罵槐,說的好像東區都是一群病秧子,隻會禍害皇上,今日的華臣也算有了腦子,反駁道:“賢妃,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還用教你不成。”

    柳藍兒被上官雪一吼,也算乖了,悄悄退後不吭聲,華臣卻不樂意,變相說道:“說道做法還不如祈福,夕嬪應該對祈福有一道,不妨說說看。”

    何悅將目光落在後麵的蔣怡身上,一身白『色』,看得倒是有種仙境裏的仙女,卻還是和旁邊的趙瑜貴卿差了一檔次,而且那笑容,何悅是真喜歡不了。

    蔣怡淡笑環視周圍一圈,最後恭敬道:“祈福之事,隻要有心,方可成就。”

    “心誠則靈。”德妃微笑點了點頭,側頭看向蔣怡,“夕嬪一年不見,身心都變得沉穩,貴卿不妨學學夕嬪。”

    果然不是善類,何悅對蔣怡越發不喜歡了,而對徐慧卻是藐視,倒是看向趙瑜的目光多了,想著他會怎麽回答,卻不知趙瑜隻是輕聲咳嗽幾聲,並無作答,徐慧見此隻好作罷,轉移話題。

    德妃會放過無視她的人,何悅有些驚愕,更加對趙瑜好奇了,大概是目光太過赤*『裸』了,趙瑜看向何悅,輕勾嘴角,對著何悅淡淡笑了笑。

    這一笑,將趙瑜蒼白的麵『色』顯得更加好看了,這好看不是貶義,是說本身趙瑜一副病美人,而這一笑,更加美的讓人想嗬護、關懷。也通過這一笑,何悅感覺到了趙瑜的不同,至少對他是無敵意的,於是在人群分散之時,何悅走向趙瑜,行禮請安。

    “悅上侍不用客氣,咳咳……”

    何悅扶著趙瑜走向一旁的石凳坐下,“不知貴卿所患何病,為何這般咳嗽不止?”

    趙瑜剛要開口,卻先一步被身旁的侍女落紅搶了去,“主子是被陷害的,中毒之後身體就一直咳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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