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樺出了赤月殿臉『色』一直不大好,讓周子樺身前伺候的宮女芍兒擔心不已,“主子可是身體不適!是否需芍兒請禦醫。”

    “不用,本君無礙。”回了芍兒的話後周子樺並沒有再多加思考心裏那團疑問,領著芍兒快步往白鶯殿走去。

    赤月殿和白鶯殿相隔不過一個豫石園,不過偌大的豫石園還是讓周子樺走了很長一段路,待穿過長宮門,迎麵而來的人讓周子樺止步前進,但很快用一個點頭表示敬意而甩手離去。

    “周上侍不覺得心酸不服嗎?”

    周子樺停步,回頭睨著王玉,“不知王上侍說的心酸不服所謂何意?”

    王玉『露』齒輕蔑,踱步靠近周子樺,一雙眸子盡顯憐憫,“赤月殿受傷的那位最近可是備受皇上恩寵,你同他貴為好友,他可曾分你半點,唉……真替你感到可憐。”

    最近誰不知道何悅受皇上寵愛,周子樺雖妒忌,可也知道什麽是好壞之分,王玉言語裏的諷刺和挑撥怎可聽不出,輕勾嘴角,似笑非笑回道:“王上侍此言差矣,悅上侍蒙受冤屈不說又招毒打,皇上震怒,現進出赤月殿實乃常理,難道王上侍覺得皇上不該去赤月殿關懷悅上侍不曾。”

    王玉被周子樺一頓反駁說的啞口無言、失了臉『色』,他再大膽也不敢對皇上不滿,這不是自跳火坑。

    “王上侍有閑情在這說三道四,還不如帶上禮物去看看悅上侍,也好在皇上那裏留個好印象,畢竟豫石園之事也和你脫不了幹係。”

    周子樺憤恨之語更加讓王玉臉『色』泛白無血『色』,本來他打算借受寵之事挑破周子樺和何悅的關係,可沒想到反而被周子樺羞辱了一頓,這怎麽不讓王玉氣憤。一雙瞳孔裏布滿殺意,但王玉又不能把周子樺怎麽樣,隻能惱羞成怒離去。

    王玉憤恨離開周子樺也鬆了一口氣,一旁觀望的芍兒『露』出滿臉擔心,“主子,你這般和王上侍較真,不怕……”

    “他同本君本身不和,道不同不相為謀。”

    “可他身後之人……”

    周子樺側頭凝視芍兒,“本君知你擔心何事,放心,本君自有主張。”矚目長長的紅牆瓦礫,周子樺竟會有無盡滄桑之感,心荒涼的回到白鶯殿。

    回到白鶯殿,周子樺簡單用了午膳,小休片刻,起來之時周子樺跳了一遍淩劍舞,周子樺就聽見自家小公公說芮花宮送來盆景。

    停下練舞的周子樺看見奴才不停往院內搬青木盆景,眼裏滿是歡喜,芍兒精明的笑道:“皇上真是心疼主子,上次才說主子殿內缺少一些盆景,不過一日就送來青木盆景,看看這綠綠的植物,可比那木銀好看多了。”

    “木銀?這宮殿有木銀嗎?”

    “主子再說什麽啊!赤月殿院內不都是木銀嗎?”芍兒很是不理解,明明主子知曉木銀是何物,為何會不認識木銀?

    周子樺瞪大眼睛,赤月殿的盆景就是木銀!從芍兒口中知曉這個事實後,周子樺突然想起何悅殿內那股香味,讀過幾本醫術的周子樺立即被這記憶中的一件事嚇得驚吼,“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主子怎麽了?”芍兒被周子樺的驚吼嚇了一跳。

    周子樺拉著芍兒的手臂,“芍兒,快,我們趕緊去赤月殿,悅君他有危險。”芍兒開始不懂周子樺為何這麽驚慌,但最後那句有危險嚇得芍兒趕緊跟上周子樺腳步。

    何悅睡醒之後才知道自己沒吃午膳,簡單吃了一些膳食後,何悅提議出去走走,結果這一走走卻來到熟悉的豫石園。已經快一月都沒來這豫石園,也不知是不是今日陽光太好,整個豫石園充滿了生氣,連那些巧奪天工的石頭都感覺是活物一般,令何悅心懷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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