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悅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簡單敷衍幾句,“我出宮時被雲王救過,所以……”

    這件事冷亦軒聽到過,派去暗中保護的暗衛有稟報過,也是後來冷雲耀找他詢問的其中一理由。估計著沒有騙他所以冷亦軒也相信了何悅的話,轉危為安『露』出淡淡的笑意,“如此還得感謝雲王一番。”

    感謝?何悅內心鄙視的輕哼了幾聲,他才不要感謝那個耍他玩的王爺呢?當然,何悅沒有將心情『露』出來,於是笑著換了話題,說了說練舞的事,抱怨幾句後冷亦軒就離開了赤月殿,留下躺在床上呆呆發愣的何悅。

    第二日何悅又開始地獄般的練舞生活,早起的奔波,在出宮後,何悅沒有忘記給尉遲沁買禮品,在伏鑲城買了許多小玩意,浪費了半個時辰多才到達太侍府。

    當然禮物送給尉遲沁,尉遲沁感動的接下,但是練舞上卻沒手下留情,隻不過歇息了一天,這疲憊的痛苦堪比剛剛學舞。尉遲沁說他懈怠不上進,何悅隻能欲哭無淚的聽著,一點也不敢抱怨,畢竟沒有練習是他的錯。

    學了一整天,疲憊不堪的何悅連走路都不想了,尉遲沁也體諒何悅的辛苦,便留下何悅一起吃晚飯,何悅感動的差點流眼淚。

    晚膳上,何悅大口吃著飯,連一旁的丫鬟都覺得今日的菜一定好吃,不然這位悅主子怎麽能吃下三碗飯。

    尉遲沁倒是沒有抱怨何悅不守規矩的吃飯,雖說麟兒是可繁衍子嗣,但本質裏還是同普通男子差不多,豪爽之氣是每一個男子和麟兒天生具備的。就連如此中規中矩、溫文爾雅的尉遲沁有時也會如此大膽做出出格之舉,所以尉遲沁一點也沒氣惱何悅這餓死鬼投胎的吃食舉止。

    吃完第四碗,何悅總算是吃飽了,看到尉遲沁『露』著笑容,何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即連忙歉意道:“何悅讓太侍見笑了,太侍贖罪。”

    “無妨,想必你也真餓壞了,多吃點也對你這虛弱的身體好。”尉遲沁一臉溫柔說道。

    “咳咳……”又不是他想這麽弱,何悅低眼笑了笑,“太侍說的是。”

    “你也別怪本君多嘴,這緋紵舞雖講究平衡之道,不過力道不夠還是跳不出,多吃點是好的。”

    “何悅不敢。”

    尉遲沁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丫鬟們恭敬的收拾桌子,何悅打算起身離開,卻又聽見尉遲沁說道:“看到你就想起曾經跳緋紵舞自己。”

    何悅被勾起好奇心,“想必太侍跳的緋紵舞一定很美。”

    “悅主子不怕你笑話,主子當年就是跳這緋紵舞聞名天下的。”一片伺候的小桂興奮說道。

    “這事我也聽了不少,不過何悅還聽說太侍跳此舞和先皇有不少關係。”

    尉遲沁勾了勾嘴角,對何悅那一臉好奇並不生氣,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幸福,說道:“先皇喜愛舞曲,為此選的妃子、男侍也甚多會舞之才,也編製了許多舞曲,但緋紵舞卻是玄明國祖先明帝所編製的,不過遺憾是沒有一人能跳出此舞。”

    “那太侍怎麽想起跳緋紵舞?”何悅好奇寶寶心問道。

    “說到這事,實屬巧合。”尉遲沁笑著說起曾經的過往。

    原來當時的皇上下旨舉辦現在的天舞節,讓後宮所有上侍、昭儀位份者參與,為此皇上準備了很多舞曲之書,但當時的上侍尉遲沁因為剛剛晉封不久,沒能趕上選舞曲之書,最後擺在他麵前隻有緋紵舞這一本,迫於無奈的尉遲沁隻好硬著頭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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