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然選了就近的一家酒樓,要了上等的廂房,在上好菜肴及酒水後,關門的那一刻,冷亦軒拉著何悅坐下,溫柔道:“悅,你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

    何悅想說沒有,可是考慮到蕭楚然在此最後還是保持了沉默,瞧見何悅不安的表情,蕭楚然再次保證道:“悅君,雖說我同你相識不久,但你也應該清楚我的為人,我蕭楚然保證過的事絕不會違背,所以,悅君你別害怕,不然某人會擔心的。”

    一句某人甚是將何悅嚇了一跳,看到冷亦軒淡定的表情及蕭楚然微笑的麵部,突然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庸人自擾。就像蕭楚然說的,雖然認識不久,可是對方是什麽樣的人,他一直很清楚,不然蕭楚然也不會在桃枝事件上幫助自己。

    想通了的何悅也不再拘束,拿起桌上的筷子開始吃東西,看到這一幕的冷亦軒和蕭楚然都安心了不少,至少蕭楚然是放心了,不然他不敢保證事後冷亦軒不會給自己找麻煩事做。

    “咳咳,楚然,我記得你平時可不會去什麽煙花之地。”

    “唉,亦軒,你也知曉,皇上給我們出了國庫虛空的難題,我貴為丞相,不去找點解決的點子,隻怕皇上一個不高興,腦袋就沒了。”蕭楚然很是淡定說道,完全不理會冷亦軒那吃人的眼神。

    冷亦軒收回視線,換上一副虛假之笑,道:“那楚然你可找出什麽好點子沒,也好為皇上解憂。”

    蕭楚然真不知該怎麽回冷亦軒了,隻好輕咳幾聲,慢慢說道:“亦軒你也明白,我們玄明國地裏環境是三國中最好的,可是不知為何我們農產的糧食還不如青鸞國,青鸞國可是天幹少雨的國家,然糧食、商貿都比我們強,更不用說一直強過我們的軍隊。”

    這一點冷亦軒很清楚,青鸞國一直是冷亦軒心中的一根刺,如不是現在國庫虛空,百姓貧苦,不然早就親自出征討伐了。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最近幾年青鸞國一直很安分,所以他沒有在意。

    結果派去的暗衛回來告訴他,青鸞國一直在鍛煉兵力,這明顯出出兵打仗的前兆,而一旦打仗,這糧草很關鍵,可是就玄明國這每年縮減的糧草來看,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緊蹙的眉頭,嚴肅的表情完完整整落入吃飯中的何悅眼裏,但是他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繼續聽蕭楚然道:“除去這點,每年南方的洪澇、北方幹旱這個我們一直棘手的問題都沒解決,又怎麽將用出去的銀兩收回來。”

    冷亦軒緊了緊手,蕭楚然看了一眼何悅,隨即繼續道:“亦軒,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同你講,聽說送往北方桑曲縣的救災用的官銀根本沒有發放到百姓手中,而據我收到的消息,這批官銀已經被通往各縣的官員財主一一瓜分了,剩餘的部分換來的糧食也不過災民半月吃食。”

    何悅和冷亦軒同時震驚的望著蕭楚然,何悅沒有想到會真實見識到現實版貪汙鏈條,而冷亦軒則是在震驚中憤怒了,“嘭!”一掌拍在桌上,周圍的碗和盤子瞬間破裂,嚇得何悅嗆了幾口,趕緊喝了一口水,舒服了打算開口說冷亦軒,但是看到冷亦軒那殺人一樣的憤怒,膽戰心驚的乖乖閉嘴吃著自己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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