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是和香園第一次會麵,所以今早不用向華臣上官雪請安,想著能睡個懶覺,卻被彩霞強製喚醒,並梳洗穿衣。

    穿的肯定是三日前尚衣局送來的禮服,因為是禮服,所以比平時穿的長衫要長一些,寬鬆一些,內穿米黃『色』白『色』綢緞長衫,腰間係著一條藍『色』花紋腰帶,外套刺繡雪蓮花圖案墨藍『色』禮服。

    黑『色』長發被玉冠高高豎起,胭脂水粉擺在眼前時,嚇得何悅連忙阻止,道:“彩霞這些就不用了,這樣已經很好了。”何悅才不想打扮的像個妖怪去會麵,成為眾人攻擊的靶子。

    彩霞看了看鏡中的何悅,潔白如玉的肌膚,美膩的狐狸眼,紅潤的嘴唇,深深吸引著彩霞多看了兩眼,事後笑著道:“主子定會成為今日之主。”

    何悅挑了挑眉,盯著古銅鏡中的自己,連他都忍不住讚歎這具身體的美得不像個男人,想起後宮裏那些麻煩的人物,何悅還是喚道:“彩霞,你幫我多補一些粉。”

    彩霞眨了眨眼睛,明白何悅的用意,也沒多說什麽,拿起粉給何悅補妝,當一切結束,何悅整張臉看著白的沒有血『色』,猶如生病很久之人。何悅很滿意,但是彩霞和梓玉卻不滿意,奈何她們是仆隻能聽從主子的命令,乖乖陪同何悅用過早膳,趕赴和香園。

    臨華殿距離和香園比較遠,何悅必須提前一個時辰走。穿過層層宮門,接受宮女、奴才的請安,總算是趕在辰時末、巳時初到達了和香園。

    踏入和香園,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仔細留意,才知道這清香是牡丹花香。歡笑聲四起,追隨眺望,周子樺微笑的麵孔引得何悅忘記自己出門前的準備,快步上前,呼喊道:“子樺。”

    周子樺側頭看向何悅,麵無血『色』的麵部驚嚇周子樺,緊張擔憂的拉住何悅的手臂,道:“悅君這是怎麽了?前幾日還好好的,怎麽這般憔悴,是不是病了,有沒有傳太醫看看。”

    何悅心虛的笑了笑,輕咳幾聲,低聲微笑道:“我沒事,隻是夜裏受了點風寒,不要緊,子樺無須擔心。”

    雖然麵『色』無血『色』,看起來很是憔悴,不過剛才那一微笑還是能感覺到精神麵貌不錯,想到這裏周子樺也放寬了心,不過麵『色』還是嚴肅盯著何悅身邊的宮女道:“你們主子身體體弱,平日裏多注意點,若缺什麽,同本君講。”這後麵兩句話周子樺是對著何悅說的。

    何悅很不好意思,畢竟他這是為了唬弄眾人才搞出這麽一出戲的,耳朵紅潤的點了點頭,隨帶輕揚嘴角,真誠笑了笑,道:“謝謝你,子樺。”

    “你我之間還說什麽謝謝。”

    “可不是,說了謝謝不是折煞了你親如兄弟的周哥哥。”

    本來還笑著的何悅聽到熟悉的嘲諷聲瞬間沒了笑意,眼神不削的盯著走過來的王玉,那紅衣著裝的妖嬈,何悅恨不得嘔吐一番,不過最終沒有這麽做,很是禮貌道:“哎呀,看我眼拙,差點認不出這人前人後千變萬化美如花的王上侍,失敬失敬。”

    何悅恭敬的做了請禮的舉動,不過周圍的笑聲卻一點也沒在何悅剛才說的那一番話而停止,輕蔑之笑氣的王玉煞白了臉,指著何悅怒火道:“你……”

    “王上侍好歹也進宮好些時日了,指人這種手勢是什麽舉止,不用我提醒你吧!”周子樺表情犀利道。

    王玉怒火的瞪著周子樺,雖然同為上侍,但是王玉自認為他比周子樺要高一等,若不是今日是特殊節日,絕對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周子樺和何悅。怒看了何悅一眼,憤恨的甩袖離去,何悅翻了白眼不理會的笑著拉著周子樺的手臂往涼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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