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閉著眼睛先去『摸』索旁邊, 沒有習慣『性』地『摸』到人恍惚了一下,但是聽到浴室傳來的隱約水聲,又翻了個身, 拿手背遮住眼睛緩了緩。

    米陽沒走,昨天也不是做夢。

    他的小乖長大了。

    比他想的還要好,還要甜。

    白洛川笑了一下, 躺在床上又仔細想了一遍昨天晚上的點滴, 從內到外沉浸在一種飽食饜足的感覺裏。好像沒有什麽時候比現在更讓他滿足,但是又清楚的知道從現在起, 以後隻會比今天還要更好一點,光是這樣想著,就忍不住唇角揚起來。

    浴室門響了兩下,白洛川轉過頭去就看到米陽已經穿戴好了走出來, 赤著腳踩著一雙綿軟的白拖鞋, 『露』出來的腳踝纖細, 皮膚很白, 剛剛洗完澡被熱水浸潤之後透著一點粉『色』,是他最喜愛的模樣。

    白洛川伸手要把他拽到自己身邊, 米陽笑著躲開了點, 站在一旁道:“已經快十點了,你也起來吧, 早上的時符旗生還打電話來問了, 我說你有點事待會兒再過去。公司沒有要緊的事兒吧, 我聽著他好像不是很急,說中午也可以……”

    白洛川打了個哈欠:“沒什麽要緊的,就是我人在這就成了。”

    他懶洋洋起身,去浴室裏衝澡,雖然很想讓米陽陪著他再洗一遍,但是外麵的小孩學聰明了,怎麽都不上當,隻能讓他連著送了兩次衣服,這才勉強出來洗漱。寬大的洗手台旁邊牙膏都是擠好了放在一旁的,順著右側放著,他們以前讀書的時候一直住在一間宿舍,從小住校開始就習慣『性』米陽的東西放在左邊,白洛川的放在右邊,連擺放的位置都是多年養成的習慣,白少爺用起來特別順手。

    就是對牙膏不滿。

    白洛川漱口之後,皺眉道:“怎麽一股苦味兒。”

    米陽奇怪道:“不會吧,我用著就是普通的薄荷味兒?”

    白洛川道:“不信你自己試試。”

    米陽走過去兩步,還沒拿起牙膏就被白洛川拽住了手腕,按在洗手台上得意地偷了一個吻,帶著清涼薄荷味道的舌尖靈活地探入進去,讓米陽連一句抗議的話都說不出來,半天親的他臉都紅了。白洛川這才放開,自己回味了一下,挑眉笑道:“好像不苦了,我嚐錯了。”

    米陽推他的臉一下,義正言辭:“是苦的,你沒嚐對,把這一管吃了就能嚐出來了。”

    白洛川不肯走,賴在他身邊又討了一個吻,非要鬧著跟他一起嚐。米陽躲了半天,他腰那兒不怕癢癢,但是後背特別怕,昨天晚上白洛川故意又親又咬的,這會兒還有好些印子,碰一下都忍不住哆嗦,立刻討饒,喊了一聲“哥”,白少爺這才收手。

    但也就是不鬧他了,倆人在房間裏吃了早餐,上午白洛川都樂不思蜀了,壓根就沒想去公司,跟米陽一起在酒店沙發上一起看書的時候都是把人抱在懷裏的。白少爺下巴搭在他肩上,順著他視線一起看下去,他看的快,米陽認真看著前半頁的時候,他已經一抬眼把後半夜都掃完了,剩下的時間就都在看自己懷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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