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挑眉道:“換個位置?”

    周通立刻就把米陽身邊的位置讓出來了,笑嗬嗬道:“好嘞!白哥我先去吃飯了,你們聊啊。”

    周通和幾個同學先走了,白洛川慢慢和米陽走在後麵,他手裏抓著軍帽,額頭上的汗水把頭發微微打濕一些,隨意往後捋了,『露』出光潔的額頭和鋒利的眉眼,不知道是不是這身軍裝的關係,瞧著整個人都比平時挺拔了許多,神氣活現的。

    白洛川靠近他一點,道:“明天咱們兩個班挨在一起,我問過了,一班一排,你站第二排一號靶位,和我挨著。”

    米陽有點驚訝,但是很快笑了,活動了幾下手腕道:“你來和我比嗎,那我可得拚命了。”

    白洛川得意道:“咱們到時候比比看。”

    米陽問他:“贏了有什麽彩頭沒有?”

    白洛川想了一下,大方對他許諾:“有,要什麽給什麽!”

    米陽還在看他,白洛川瞥他一眼,手指照著他腦門不輕不重彈了一下,自己先笑了:“看不起誰呢,別這麽看我,我說到做到。”

    隔天上午班上其他同學留下繼續日常訓練,每個班裏挑出來的那一小隊人去了靶場,去進行『射』擊訓練。

    靶場已經收拾妥當,周圍非常空曠,趴伏在地上的時候耳邊都是接連響起的槍響聲,槍托震動在肩上的時候也是讓有些同學吃不消,但機會難得,大家都咬牙堅持下來,有些男生甚至還覺得不太過癮,『摸』到槍就不想走了。

    上午是教官帶著做訓練,說好了下午比賽。

    各個班在聽到比賽之後,都在拚命練習。因為靶場離著宿舍比較遠,大家中午就都沒回去,由炊事班給送了飯菜過來,兩菜一湯,花樣少但是數量多,管飽。

    吃飯的時候各個班級是解散的,因為在野外,也比較放鬆一些,三三兩兩地找了認識的朋友圍坐在一起聊天吃飯,比在軍營裏放鬆許多。

    米陽和白洛川坐在那一起吃了,然後找了個樹蔭一起睡了一會。

    米陽手指習慣『性』抬起來,指尖剛搓動一下,就被白洛川給握住了,白洛川都沒睜開眼睛就笑了一下,輕聲道:“別找了,捏我手指吧。”

    米陽:“……”

    米陽努力辯解:“我隻是撓癢癢。”

    白洛川閉著眼睛還在睡,聽見道:“嗯,我手指癢,你幫我撓撓。”

    被握在手心裏的手指頭動了動,很乖,撓的也輕,劃過手心的時候酥麻麻的癢,動作幾下就慢慢平靜下來,連身邊的呼吸聲都緩慢而平穩,像是就這麽睡了。

    白洛川用帽子遮著臉,也睡了。

    軍訓這麽多天以來,竟然是他們睡的最好的一次。

    下午哨聲響起的時候,白洛川收拾利落,神清氣爽地歸隊去了,米陽活動了一下也覺得睡醒精神了許多,回到自己班級隊伍裏去。

    下午的訓練繼續,但是一班卻出了一點小狀況。

    一個叫『毛』嶽的男生肩章找不到了。

    教官問道:“怎麽會沒有?上午的時候不是還戴著嗎?”

    『毛』嶽急的不行,翻來覆去地在身上找,頭上都冒汗了:“就,就是啊!我中午就在那睡了一會,起來就沒有了。”

    教官道:“你先出列,沒有肩章不能在隊伍裏,去外麵看一會吧。”

    『毛』嶽瞪大了眼睛,道:“啊?不能打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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