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仇又轉頭看向秦風,剛想說話,不料秦風也和許飛崖一般,直接擺手止住血仇說話,然後目光猥瑣的看了一眼薑峰和許飛崖後,將血仇拉到一邊,附耳說道:“額……,那個……血兄,那些黃書能不能再分我一點……”

    聞言,血仇愕然……

    ……

    由於這場大戰,幾人也沒有去消遣一番的興致了,而且現在四人周身是血,若是這般進城,不知道會引起什麽騷亂,於是,四人便趁著夜色回到斜陽宗駐地。

    一路上,四人搭肩而行,經過之前的一戰,眾人心中的感觸都是頗多。

    “其實今日一戰,我們勝得實在是僥幸,若非那執事長疑心頗重,處處小心謹慎,不然我們都得隕落。”薑峰說道。

    “切!薑兄,你又想裝逼了!其實你是不是想說,除非你用出那個啥?就是那個什麽至尊魂帝,俺們才有希望。”許飛崖不知從哪裏掏出一袋花生米,一邊嗑嗑嗑的吃著,一邊不屑的說道。

    聽到許飛崖的話,薑峰臉皮抽了抽,怎麽這逼又這麽不醒目了?這些話知道就行了,說出來做什麽?這不是欠抽嗎?而且這次自己還不是裝逼,薑峰心中不滿道。

    “飛崖,你錯了,雖然我有至尊魂帝那個殺手鐧,但是我根本沒機會用出,你也知道,至尊魂帝雖然威力強勁,但蓄力時間頗長,你覺得那執事長會給我機會用出?”薑峰解釋道,但心中還是咽不下許飛崖胡說八道這口氣,於是語氣頗有些不好的說道:“所以,飛崖你下次不知道,萬不可亂說我裝逼,我薑峰是那種人嗎?”

    許飛崖倒也識時務,看到薑峰不滿,立刻放低姿態,對薑峰說道:“薑兄,俺錯了,俺就是傻逼,胡亂誹謗薑兄,還望薑峰勿怪。”

    “罷了罷了!”

    薑峰擺擺手,然後又說道:“其實這次虧我薑峰聰明過人,睿智非凡,從之前執事長的所知中,肯定那執事長定然對我三人在泰蘭城的資料清楚萬分,而那份資料裏一定著重強調過我的魂帝威力巨大,於是我便將計就計,雖然我無法用出至尊魂帝,但卻可以用念力術結出魂帝,而那執事長因為傷不了我,又忌憚我這魂帝,所以也隻有逃跑一途。”(薑峰不能凝結至尊魂帝,因為一個魂帝可以用念力術無聲無息結成,但念力術不能同時結出兩個魂帝,而想要凝結至尊魂帝,剩下一個魂帝就必要靠手印結出,但是薑峰若是用手印結出,定然會被執事長強行打斷,而使得薑峰受魂帝反噬。)

    說完薑峰立刻雙手叉腰,仰天長笑:“哇哢哢哢……。”

    三人心中卻是各種鄙夷,原來薑峰的確沒有用他的實力來裝逼,而是用頭腦來裝逼,但這意義有何不同?

    不過三人可不敢將心中想法說出,於是連忙對薑峰抱拳,一起笑道:“薑兄果然是諸葛在世,聰明絕頂,我(俺)等對你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說完,眾人就一起“哇哢哢哢……”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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