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又說道:“你回複他說,三日後亥時,望鄉酒家四樓天上人間包房。”

    “為何拖這麽久?明晚動手不行?”許飛崖不解的問道,明明都是騙局,為何不早些動手。

    “這你就不懂了,若是我馬上就答應見他,會讓他覺得好像是我有求於他。隻有故意拖上幾日,消磨一下,才不會讓他生疑。”

    ……

    許飛崖回來路上買了一瓶酒,一陣猛灌,然後故意又在身上灑了一些,做完這一切,便飛快回到品味園四樓,敲響了薑峰的房門。

    薑峰打開門,便聞到一股酒臭味,隻見許飛崖搖搖晃晃的站在門外,薑峰忙一把扶著許飛崖進屋坐下,心懷疑問的說道:“你怎麽喝成這樣了?”

    “哎!沒辦法啊,我叔就是個酒鬼,我去找他說你約他見麵,本來死活不肯的,後來陪他喝了幾壇酒,他才答應,說三日後亥時,望鄉酒家見。”許飛崖裝著迷迷糊糊的說道,又連番裝出欲嘔吐狀。

    “飛崖,辛苦你了。”薑峰輕輕拍了拍許飛崖肩膀,不知道說什麽好。

    薑峰知道許飛崖酒量不是很好,而為了幫自己幾人,也是想盡了辦法,看著許飛崖想嘔嘔不出的模樣,薑峰心裏也是有一絲不忍,有此兄弟,夫複何求。

    “薑兄,你準備準備,我回房了。”許飛崖扶著木桌站了起來,轉身欲走。

    見狀,薑峰忙拉扶著許飛崖,說道:“飛崖,你等等。”

    聞言,許飛崖回頭對薑峰投以疑惑的目光。

    薑峰一抹納靈戒,取出一件銀色軟甲,折疊好後,遞給許飛崖:“飛崖,知道你一直想有一件貼身內甲。喏!這是今日我去拍賣場拍得,四階中等,比上次那件好上少許。”

    薑峰的聲音平淡無奇,但那話語中真情卻大大的震撼著許飛崖,雙手接過內甲,全身止不住的發抖,視線也慢慢變得模糊了起來,眼淚滑過,許飛崖聲音哽咽的說道:“薑兄,我……我……”

    薑峰摸了摸鼻梁,有饒了饒頭,道:“飛崖,你……何故如此?一件內甲而已,何必如此矯情。”

    許飛崖最終還是沒有向薑峰道出真相,擦幹淚水,回到房中,望著這件內甲,久久不能自已。

    ……

    次日一早,薑峰和許飛崖二人都沒有和眾人一同吃早餐,許飛崖一直待在房間中,而薑峰則很早就出了門。

    兩日時間,薑峰一直都是早出晚歸,其餘幾人也好奇問過薑峰,薑峰要麽笑而不語,要麽則說出去購藥煉丹。

    三日時間眨眼便過,薑峰和許飛崖二人在戌時後便來到了望鄉酒家的天上人間包間,各自落座,喝著茶,吃著花生,等著所謂的許飛崖的叔叔三長老。

    不得不說,包房的名字雖然聽上去會覺得很牛,但事實上完全感受不到那天上人間的感覺,隻是微微比一般包房大上些許,裝潢豪華上些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二人也有些等得不耐煩了,終於,在亥時後,天上人間包間的房門被推開。

    進來一位穿著邋遢的老者,老者衣衫襤褸,黑白相間的頭發亂蓬蓬的生在頭頂,一個酒糟鼻,時不時噴出一絲絲令人作嘔的臭酒氣,腰間掛了一個酒壺,走起路來叮當作響,形象完全就是一個酒鬼乞丐。

    若不是老者眉宇間英氣逼人,雙眼炯炯有神,薑峰真以為是一個混進望鄉酒家的乞丐走錯了房間。

    許飛崖看著眼前這個完全陌生的老者,也是微微一怔,但旋即也就明了,三長老這是怕泄露身份,故意易容的。

    許飛崖走到上位,拉開木椅,滿麵春光的對著三長老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叔,您老坐這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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