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展凱硬著頭皮和這些人打著哈哈,就在快支持不住的時候,終於,林國梁家的晚宴開始了,我滴乖乖,我和展凱趕緊落座,然後草草吃完便匆忙離開了,走的時候不小心被人看見,那人還嚷著要送我們呢,我連忙揮手不用不用,然後和展凱落荒而逃。

    當然,走的時候是和林國梁說過的,他到沒有阻攔,他本來就知道我們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留下我們反而大家都不自在,所以隻說了幾句客套話便任我們離開了。

    “這他麽的,這些東西放哪兒啊?你哪兒放的下不?”展凱手裏拿著一疊名片問我。

    “買個包吧,我這兒比你還多呢。”我說著把手中的更厚的一疊給他看,在我們一致決定下,最終買了個包。

    “這麽早咱們就回去?媽的,要不是那群人在,我還要再吃個五碗,媽的,參加個宴會肚子還沒填飽就走了,這叫什麽事兒啊。”展凱抱怨的說道,一腳把路上的一個易拉罐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還有力氣踢易拉罐,暫時還餓不死。”我白了他一眼。

    “這不心裏堵得慌麽。”展凱委屈的說道,做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差點沒把我僅吃的兩口菜給吐出來,趕緊給了他一腳。

    “你要是挺得住那陣仗再回去不就得了,那有個啥,以你的臉皮,任由他們在旁邊說的天花亂墜,你隻顧著扒拉碗裏的菜那太簡單了。”我調笑道。

    “去,那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最不喜歡就是和那樣的人打交道了,我寧願少吃兩口,就當減肥了。”展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的話我當然不置可否,便沒回他。

    現在天色還早,媽的,太陽還在人家房頂呢,不過學校裏已經是放學了,我們還從沒這麽早回去過呢。

    我心裏想著,正想著壓壓馬路,為祖國的建設做點貢獻,展凱卻突然說話了:

    “對了,宇子,那雷老虎不是叫你去他的場子麽,咱們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幹脆去踩踩點兒,哼,告訴他,這周圍幾個市的一畝三分地兒還真沒我們不敢去的地方,叫他睜大他的狗眼瞧瞧,我們既然敢去,他就得管飯!”展凱說的義正言辭,本來我聽了還挺讚同的,誰知道他最後一句話完全把他剛才積累起來的高大上形象崩塌了,感情這貨還惦記著吃呢。

    我難得理他,雖然他的誌向不敢苟同,但是這個建議還是不錯的,聽張雅的話看來,那個夜魅會所挺有名氣的,我倒是不怕進去了之後出不來,我相信雷老虎也沒這麽傻。

    “走,咱們去夜魅。”我看向展凱,直接說道,那兩張會員卡我都是隨身帶著,拿出了其中一張看了看地址然後上了兩出租車直奔夜魅會所。

    展凱對於我這個決定當然是完全讚同的,說實話,他估計完全沒意識到雷老虎這個名字的重量,在他眼中,咱們這是去踢場子的。

    和我想的不一樣,夜魅會所並不是像其他的會所一樣健在市中心,或者商業中心,總之人多的地方。因為隻有這樣的地方,人流量大,進去的人才最多。

    可是這個夜魅會所卻是反其道而行,他所在的地址非常偏僻,甚至連這個在本市開了六年出租車的老司機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個會所,隻是把我們載到了一個郊區公園的門口,這個公園也是會員卡上出現的地址,我們進了公園,這公園挺大,但是人很少,好像一般的郊區公園都這樣,我和展凱照著指示來到了公園中央唯一一家商店,這家商店通體是用樹木組成的,大概就十幾平方米,外麵擺設了很多飲料,裏麵有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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