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誰呀?我說你想幹什麽?”那個被秦家貴稱作寶哥的項鏈男,極度囂張的伸手一指李笑。

    “嘩啦”一下,其他的那六七個太保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

    一屁股坐在了假小子剛才的位置上,大拇指往自己身後的假小子一指:“她是我馬子,她的事情我來擔!”

    “你來擔?行,出血了,破相了,你說怎麽辦吧?”項鏈男伸手指著自己的臉,不屑的看著李笑。

    什麽話都沒說,李笑抓起麵前的一個啤酒瓶,揮手“碰”的一聲,便砸在自己的頭上。

    整個酒瓶頓時碎裂,隻剩下小半截的瓶把還握在手上。

    啤酒混合著血水,從李笑的頭上流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的人驚呆了,無論是坐著的,還是門口站著的,全都吃驚的看著李笑。

    “哐當!”把半拉子的酒瓶把扔在桌上,李笑抽出幾張餐巾紙,在臉上擦了擦,這才平靜的對項鏈男說道:“血還你了,麵子也給足你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哇靠,夠狠的,”項鏈男這才一下反應過來,可神情更加的囂張了,伸手一指假小子:“今天你做什麽都沒用,這妞是你馬子是吧?我勸你還是換一個,這妞老子今天睡定了。”

    “是嗎?”李笑微微一笑,臉色猛的陰了下來,突然抓起桌子上的酒瓶把,手腕一翻,狠狠的紮向了項鏈男。

    “撲!”鋒利的玻璃尖刺入了項鏈男的大腿。

    “啊!”項鏈男發出淒慘的叫聲。

    “嘩啦!”那剛坐下的六七個小太保,一下又站了起來。

    李笑也猛的站起來,一腳踩在椅子上,伸手又抓起一個酒瓶,朝著那幾個人一指,惡狠狠的說道:“媽的,老子光腳的還會怕你們穿鞋的?老子今天就和你們賭命,不想活的,就給老子上來。”

    頓時,便把那些人全都給鎮住了,沒一個敢動的。

    “靠,你說你怎麽這麽賤?我已經給足你麵子了,你怎麽還得寸進尺?你還真以為老子會怕你?”

    李笑伸手掐住項鏈男的脖子,“碰”的一下摁到桌上,沾了他一臉的菜汁,這才輕鬆的拍拍手,轉身拉住假小子的手腕,帶她離開了包廂…………

    ………………

    “表姐,表弟被人打了!”

    “嚴重嗎?”聞語欣扔掉手上的煙頭,神情緊張起來。

    那可是他們聞家的獨苗,她就這麽一個弟弟,要是出了事,她爸媽怎麽承受的起這樣沉重的打擊。

    “不嚴重,腿上被人用酒瓶玻璃給紮了,就是點皮外傷,”表妹劉慧慧回答。

    “哦,”聞語欣鬆了口氣,可馬上鳳眼一瞪,冒火的問道:“是什麽人幹的?”

    “紮表弟的人,和嘉華集團的秦家二公子是一起的,好像是舞蹈學院的學生!”

    “學生?秦家二老也在場?”聞雨欣一愣。

    都是K城有頭有臉的家世,兩家還有生意上的來往,自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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