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江啟和江淮就很有可能是她的下場,她並不想落得跟江啟一樣,更不想做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廢物。

    “江玨,你到底想怎麽樣?”魏盈質問他。

    江玨冷哼:“你既然知道有藥可以根治江琴的病,不如老老實實交代。”

    “這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我需要你的一個保證,我需要你保證不會做任何不利於我的事情,並且不會報複我。”魏盈非常嚴肅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江玨沒有回答,沉默就是他的答案。

    很顯然,他並不同意魏盈的要求。

    魏盈臉色極差。

    雙方在這件事情上沒能達成協議,魏盈最後也隻能無功而返。

    但她也清楚了江玨這個人的決心,回去之後立刻就把江琴在實驗室裏麵的所有記錄清楚,就連能給江琴治病的藥,即使封存了起來,也盡數被魏盈銷毀。

    既然江玨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給江玨留下任何線索,至於他姐姐的命能不能保得住就看江琴自己的造化了。

    反正進了實驗室那種地方,就不可能再變回正常人。

    做完這一切之後的魏盈去了一趟醫院看了江啟,他也傷得十分嚴重,一直在重症室裏麵待著。

    “夫人,老爺今天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助手田成在一旁提醒。

    魏盈說:“我讓你安排的事都準備好了嗎?”

    田成說:“都已經準備好了,但瑞士銀行那邊需要老爺親自過去才能把裏麵的金條取出來。”

    “你告訴他們江啟現在去不了,隻能我去取,這都不行?”魏盈有些上火了。

    田成搖搖頭:“他們那邊的負責人說不行,必須要老爺親自去。”

    “這群冥頑不靈的東西,盡是給我找麻煩,你去問問他們,是不是江啟不過去,那一批金條他們就不打算交出來了?”魏盈質問。

    田成說:“按照銀行那邊的意思確實是這樣。”

    魏盈非常憤怒:“這群人實在可惡,當初存入金條的時候他們可不是這麽說的,現在江啟這個樣子都不等送到那邊就很有可能已經一命呼呼,再說了,他現在這個模樣送過去,銀行也未必會同意我把金條取出來。”

    田成麵色凝重:“那也隻能等老爺的身體稍微恢複一些才能去瑞士銀行取。”

    “他這個樣子……”魏盈臉色複雜。

    她詢問過醫生情況,江啟是不可能康複的,這輩子最多最多也隻能坐輪椅,可就算是坐輪椅也不能超過一個小時,因為他全身的骨頭都軟化了,根本沒辦法支撐他坐起來,基本上隻能一直躺在病床上,靠昂貴的藥吊著續命。

    如果不是為了那些金條,魏盈根本不可能出現,也不可能出麵救江啟。

    現在金條取不出來,江啟也帶不走,魏盈隻能讓田成繼續和瑞士銀行那邊的人交涉,希望對方能夠給出一個折中的解決辦法。

    可最後銀行那邊還是非常果斷地拒絕了魏盈所有的提議。

    魏盈因為這件事情氣得三天都睡不著覺,醫院那邊打來電話讓她去交醫藥費,魏盈也沒去,最後還是院方說江啟再不吃藥吊著就會死,魏盈才不得已前往醫院付了錢,目的也隻是單純想要保住江啟一條命罷了。

    可想到那批金條取不出來,她的心裏就壓著一團火,想著等江啟稍微清醒一點跟他提一提這件事,可守了一天江啟也沒清醒過,不是昏迷就是半昏迷半清醒,根本聽不進去旁邊的人在說什麽,魏盈隻能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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