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覺得安烈挺刺眼的,所以在他對著自己冷嘲熱諷的時候,秦薇淺想都沒想就噴了一句:“你怎麽這麽閑?你們王室的人都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嗎?”

    “嗬嗬。”安烈微微一笑,走到秦薇淺身邊,說:“我父親對封九辭也是非常看重的,裏麵那幾個美女還是花重金四處找來的,也不知道封九辭喜不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但是個正常的男人,對美女都是來者不拒吧。”

    秦薇淺不說話。

    安烈說:“你要是擔心,可以求求我,或許我可以想辦法讓你進去。”

    “我進去做什麽?我就是在裏麵待著太無聊,所以才出來看看風景。”秦薇淺怎會看不出來這個安烈就是來踩她痛腳的。

    換作別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被一群美女包圍,心裏肯定會難受,安烈不相信秦薇淺看到這一幕心中沒有任何想法。

    然而事實和安烈想象中的卻大不相同。

    秦薇淺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相反,她甚至還挺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畢竟她也好奇在裏麵都發生了什麽。

    隻不過,安烈在這裏實在是讓秦薇淺看了心煩,她也不打算在這裏繼續等封九辭了,轉身就準備離開。

    安烈看著秦薇淺離去的背影,說道:“你就打算這樣走了?”

    “不然呢?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留下來看你唱戲啊?”秦薇淺反問。

    安烈眉頭一皺,有些不滿:“你對我是有很大的偏見。”

    秦薇淺覺得他很可笑,他們現在可是敵人的關係,難道他不該對安烈有偏見嗎?

    倒是安烈自己,明知道自己不是個東西,還非要湊上來,秦薇淺能跟他說兩句話就已經算是好的了,他卻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看了就讓人心煩。

    她走得很快。

    就快要離開古堡的時候被一顆堅果砸中後腦勺,疼得她呲牙咧嘴,她真是想不明白安烈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就養成了拿果子砸人的習慣,他是猴子嗎?

    再看看被安烈捧在手掌心的小鬆鼠,秦薇淺惡狠狠踩了一腳地上的堅果,走得更快了。

    這一切安烈都看在眼裏,他微微一笑:“還挺有脾氣。”

    遠處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查利走出來,酸溜溜地提醒:“他可是封九辭的人,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

    “嗬。”安烈冷哼一聲,掃了一眼查利的下半身:“你這身體還沒治好?”

    “跟你有什麽關係!”查利的臉色很難看。

    安烈笑著說:“難怪現在都變成封九辭的狗腿子了,好歹也是王室的人,竟然跑去給人當狗,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你給我住口!”查利忍不住咒罵。

    安烈卻是直接笑了:“你有這個閑工夫去討好封九辭,倒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麽讓江家旁支的人從江玨手中奪權,他們江家的醫療專家在國內外都是出了名的,隻要掌握了這批專家,想要治好你的下半身應該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這明擺了就是在嘲諷人。

    查利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你別高興得太早,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誰不知道伊蘭的母親是什麽身份?咱們整個王室都要靠佩格王妃充臉麵,你以為你是誰?連我都未必比得過。”查利尖酸刻薄地嘲諷。

    安烈說:“我是正室所出,你母親隻是個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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