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慢理斯條地給他們一家子捋了捋:“雖然我能力不足,但是我是合法的繼承人。我舅舅現在不在,按理說,他的一切都理應讓我接手,盛世集團如此,江家的醫療大廈也應該如此。江芸思,你不是江家的人,就不要插手我和江亦清之間的事,你若再開口,我就要把你當成江家人來處理了,我在江家什麽身份,你什麽身份,你自己好生掂量。”

    “嗬,她敢承認自己的身份嗎?淺淺,你就不要打趣她了,這位江小姐可是整個家族裏最不想承認自己出生的人,她現在隻想當江風的姐姐,你何必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揭穿她是江家二房所生呢?說白了,她母親也隻是一個小老婆,放在大家族裏,哪個正常人會看得起?”蕭金雲酸溜溜地勸說秦薇淺,一副為了江芸思的名聲著想的模樣,卻直接把周圍的人給整笑了。

    “這蕭大小姐說話可真是耐人尋味。”

    “江芸思心裏肯定不舒服了,你們說,她會不會生氣?”

    “蕭金雲說的不是事實嗎?江芸思怎麽可能生氣?大家又不是第一次這麽說她了,她若是為了這點事情都生氣的話,那還不早晚被氣死?”

    “說的也是,看看江芸思這副麵孔,恐怕就是有氣也不敢撒吧?”

    幾人有說有笑。

    江芸思心裏是很不舒服的,但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保持著冷靜的麵容,說:“你說的是沒錯,我的確是江家二房所生,但現在家主是江亦清,在江家,誰是家主,誰就是主人,雖然我當初是二房,但現在江亦清是江家的主人,你和我,也不見得誰比誰高貴。”

    言下之意就是:現在的江家是江亦清的,是她親哥哥的,江亦清是這個家裏的主人,她也是,秦薇淺也隻不過是占了江玉蘭的名聲罷了,那個女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在江家毫無根基,還有江玨,如今孤零零的一個人,江亦清尊稱他一聲“少東家”也隻不過是因為江玨有江家醫療企業的股份罷了,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江亦清根本就不會理會江玨,至於秦薇淺,就更不可能入得了江亦清的眼!

    今日江風的舉動就是為了告訴所有人,他會為江芸思撐腰。江芸思也絕對不是一個好欺負的女人,她更加不可能幫助秦薇淺拿到江家的大權,江家的大權隻有掌握在江亦清的手上,江芸思才能算是真真正正的高枕無憂,至少比起秦薇淺來,江亦清當這個家主,讓江芸思更加放心。

    而在場的人,也都沉默了。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聽得出來,江芸思這是在告訴大家,整個江家,她們這一家子說的算!

    這樣的話,那秦薇淺在這裏可就沒有什麽優勢了。

    “秦薇淺可是本家的人,怎麽可能跟江芸思一樣啊?”

    “那江芸思說白了也就隻是個旁支,旁支的人說白了,就是給人家打工的。”

    “這江芸思還真好意思,一家子給人打工,還要跟老板平起平坐,難道她不知道他們一家子開的豪車住的莊園都是用本家資產購買的嗎?憑借他們自己,根本不可能年紀輕輕就過上這麽富裕的生活。”

    “這江家的人可真是一言難盡,他們是仗著家族裏有一個江風在吧?”

    “可不是,有江風在,誰敢跟江家作對啊?這江芸思完全就是仗著自己的弟弟身居高位,有權有勢,可以護著她,所以才這麽荒唐。”

    一些人都看不下去了,對著江芸思指指點點。

    在她們的眼中,本家和旁支的地位天差地別,永遠都不可能平起平坐,除非旁支不需要依靠本家的財力和資源自力更生,否則他們永遠也沒有資格和本家的人坐在同一張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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