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變得十分煩躁,很不高興的按下接聽鍵,問:“有事?”

    “你把兒子送到徐嫣家裏了?”秦婉兒笑著詢問,有種勢在必得的囂張。

    秦薇淺噌的一下就從床上坐起來,厲聲說:“你想幹什麽?”

    “淺淺,咱們姐妹一場,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難看,但你怎麽就這麽不聽話,我給你多少次機會了?你還不走,是等著我親自把這個野種給除掉你才滿意嗎?”秦婉兒陰險的問,中午沒能把秦豆豆接走,她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而秦薇淺則是覺得秦婉兒有些莫名其妙。秦婉兒已經那麽有錢了,還自己開了公司當上了老板,要什麽有什麽,為什麽跟自己作對?

    還一味的,要把她們母子兩趕出去?

    秦婉兒在害怕什麽?或許,她應該知道什麽。

    沉思了許久的秦薇淺忽然沉聲詢問:“秦婉兒,你是不是怕我找到豆豆的親生父親,所以才這麽迫不及待的把我趕走?”

    “開玩笑,豆豆的親生父親跟我有什麽關係,我為什麽要害怕?”秦婉兒冷笑,心虛的聲音有些顫抖。

    哪怕隻是一絲絲,秦薇淺也能感覺的出來,她說:“你在撒謊,你就是害怕了。”

    “胡說八道。”秦婉兒有種被人抓包的窘迫感,並惱羞成怒的咒罵:“我在跟你討論秦豆豆的事,你少給我轉移話題,你到底走不走!”

    “讓我走可以,但你要告訴我豆豆的父親是誰。”秦薇淺態度十分強硬,她可以肯定秦婉兒一定知道,而這次秦薇淺來的目的也隻有這一個,如果秦婉兒老老實實的告訴她豆豆親生父親的名字,秦薇淺可以考慮帶著孩子離開雲城。

    不過,想必秦婉兒也不會老實交代。

    “我哪知道那個野種是你跟誰生的?”秦婉兒毫不客氣的嘲諷,冷笑道:“誰讓你不知檢點出去亂搞,生出個父親不詳的小孩跑來問我幹什麽?我哪知道你跟哪個野男人睡過。”

    秦婉兒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麽難聽,故意惡心秦薇淺,把她說的肮髒不堪。

    秦薇淺心裏不太舒服,但她沒有生氣,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秦婉兒就是嘴巴這麽賤的一個人,她都已經習慣了,沉聲說:“既然你不告訴我,我自己會去查。”

    “為了那個野種找父親,你也不嫌棄丟人?像你這種行為等同於告訴全世界你被未婚先孕,被野男人給強了,我要是你早就死了算了。”秦婉兒的話,說不出的尖酸刻薄。

    秦薇淺氣笑了,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你們母女兩做了那種事都不嫌丟人,我有什麽好丟人的?大不了,我把目標轉移到封九辭身上。”

    “你敢!”秦婉兒忽然生氣。

    秦薇淺說:“你敢動豆豆一根毫毛,我就敢對封九辭動手,你不是很討厭我嗎?不知道看到我躺在你男人床上的時候,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麽囂張。”

    “九辭絕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你敢對碰他的床一下,我就把你的皮扒了剁碎了喂狗!”秦婉兒凶神惡煞的吼她,聲音充滿殺意。

    秦薇淺冷笑兩聲,掐斷聯係,獨留秦婉兒一人在手機另一端發瘋,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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