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怪還是有點意思?”

    “都有吧。”

    端木雅望在床上滾了一圈,笑道:“而且越是往裏走,就霧氣給饒感覺都是不一樣的,確實更加危險。”

    白鹿將她從頭到腳掃了一圈,揚眉:“這麽危險,也沒見你受傷啊。”

    “了解物種特性如我,你覺得我有這麽容易受傷?”話罷,想起他這話,又提出異議:“你這話是很希望我受傷麽?”

    時,她伸手進去,捏了一把他臉蛋。

    白鹿委屈噘嘴,不敢反駁。

    端木雅望瞧他這委屈的模樣,卻更來興致,雙手捏住他兩邊臉蛋兒,扯啊扯的,一邊扯還一邊笑。

    “主人,你夠了沒!”

    白鹿委屈巴巴,“爺好歹是男人,你想捏男饒臉,就讓你家公玉瀾止回來,他肯定會任由你捏!”

    “哦。”

    起公玉瀾止,端木雅望眼底閃過一抹黯然,歎息一聲,很是哀怨的道:“別提他了,他早已經拋棄我了。”

    白鹿滿目鄙夷:“主人,你會遭雷劈的。”

    拋棄?

    虧她得出來!

    公玉瀾止是什麽人,對她如此大家可都是有眼看的,雖然公玉瀾止並不常陪在她身邊,但他對她並不私藏。

    什麽寶貝都往她懷裏塞什麽寶貝都讓她看,有時候明知道有些東西她並不適合,卻還是要給她嚐試,畢竟一個人類……

    罷了,想這些也沒用。

    不過,白鹿還是很鄙夷端木雅望,覺得她或許根本就是在跟她炫耀,他抬眼一看,就能看到醫療係統還有好些讓他垂涎的,其中任何一件拿出來都是驚世絕品的寶貝。

    公玉瀾止拋棄她的話,怎麽可能將如此重要的東西給她?

    “你這是什麽眼神?”端木雅望看著白鹿,就有些不高興了。

    “沒!”

    白鹿也躺回床上,哼哼道:“起來,還是緋緋好,隻有緋緋會跟爺玩,你們都太不可愛了!”

    殷徽音這個時候也不修煉了,信步閑庭的走到他床邊,“白白,你真是越發負心了,我與雅望對你不好麽?”

    “殷叔叔自然好的。”

    完,一雙眼睛斜睨著端木雅望,其意不言而喻。

    端木雅望懶得理他,她看一下時間,嗬欠連連道:“唉,還是很想睡覺啊,真不明白這皇帝腦子是怎麽想的,從山上回來,本來就夠累的了,還不讓人休息,偏生要開一個什麽夜宴!”

    白鹿深以為然,遂同仇敵愾:“就是!不讓人睡覺真是罪大惡極!”話落,想到什麽,話鋒又一轉:“不過,為了避免有人在這事兒上做文章,夜宴確實是挺好的。”

    畢竟事關名譽,如果有人以別的寶貝當作是山上狩獵而來的,這個狩獵的意義就不大了。

    “罷了,我不管了。”端木雅望雙目困頓得厲害,“還有兩刻鍾就到夜宴了,我閉目養神片刻。”

    完,就閉上眼睛歇息了。開玩笑歸開玩笑,白鹿見幢即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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