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起那麽一個人來。”鈕白文顯得很有興趣的樣子,商細蕊偏要賣關子:“等我把人找來了,再請你驗驗貨。”

    兩個人牙子似的班頭相對一笑碰杯喝酒,玉桃接了句不知道什麽話,商細蕊樂得手一抖,潑出了些酒。玉桃掏出手絹,順著商細蕊的嘴角擦到胸膛,接著在他大腿根上輕輕拂了一拂。商細蕊往日裏受慣了這樣的挑逗,雙腿怕癢似的微微一縮,反倒朝玉桃又露了一個笑。這一切全被程鳳台看在眼睛裏了。酒席結束,煙老板接著請大家嫖妓玩個全套,在樓上定了好幾間房間給他們,商細蕊和程鳳台同樣有份。在場眾人當然知道他們兩個這一層關係,但是在他們這些人看來,既沒有給程鳳台介紹其他男戲子,也沒有給商細蕊介紹其他權貴小開,找找□□而已,不算數的。範漣深知他們倆內情,心想別回頭為了吃醋動起手來,那多鬧笑話啊!剛要開口替他倆說辭說辭,程鳳台笑說:“又不打麻將!要這許多姑娘做什麽,我和商老板有玉桃就夠了。”商細蕊朝天翻了個白眼,玉桃臉上一呆。煙老板先是愣了愣,接著咧嘴發出一個曖昧的大笑,直向程鳳台翹大拇哥:“程二爺和商老板的這份交情真是絕了,這才叫吃到一個碗裏了,咱們都沒法比!”程鳳台拍拍煙老板的肩膀回敬。走樓梯的時候,範漣扭頭看看商細蕊,商細蕊倒還神情如常,再看看程鳳台,也是優哉遊哉,猜不透他們倆這是什麽路數。範漣想到過去和程鳳台以及曾愛玉大被同床的荒唐事,心靈與頭皮一齊發麻,趁著人不注意,悄聲說:“姐夫,蕊哥兒和我可不一樣!他臉皮薄著呢!你有什麽不痛快的朝我來!我擔著!”誰想程鳳台不識好人心,厭惡地說:“你快給我滾!”

    各人進了不同的房間,玉桃跟在二人後麵,心裏七上八下的犯著怵,她雖然流落風塵,也是有一份架子在的!過來出條子,是因為錢嗎?不是的!全是因為鍾情著商細蕊!這再搭一個算怎麽回事?簡直拿她當三流□□這麽待了!

    商細蕊吃酒吃得發熱,臉頰紅彤彤的,頭也有點暈乎,正要解衣裳鬆快鬆快,看到還有玉桃垂首在一旁,打著酒嗝便說:“姑娘快回去吧,二爺和你鬧著玩的。”

    玉桃將走未走,程鳳台發話了:“誰說我和她鬧著玩的!玉桃,我和商老板,你挑哪個?”

    商細蕊往後退一步,知道程鳳台又矯情上了,不禁煩惱得扯開自己的扣子,絞了一把冷毛巾擦臉擦脖子,嘴裏說:“跟你說過多少遍,我幹這行,免不了應酬!單獨相約的我都推了,這又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還要我怎麽樣才滿意!”

    程鳳台笑沒好笑的說:“少來這套!早八百年這是我糊弄二奶奶的話,你拿來糊弄我?今天我就陪你應酬到底,玉桃,你挑一個。”

    玉桃聽見這番對話也就明白就裏了,心說你倆饒了我吧,要早知道商郎有主了,我情願和狗睡!她故意做了個羞臊的情態搖了搖頭。商細蕊這時候脫了外衫踢了鞋,熱得火爐一樣倒在床上:“我是花錢的客,怎麽反問起她來了。”程鳳台道:“好,那你來挑。”商細蕊沉吟了片刻,說:“我挑——玉桃,你過來。”

    程鳳台眉毛一抬,沒想到他竟敢這般挑釁。玉桃按捺著激動走到床邊,短短的工夫,心裏胡思亂想了很多,結果商細蕊遞出一把折扇給她:“來替我打著扇,可熱死我了!”

    程鳳台看到這裏恨恨地笑了,三步撲到床上去壓著商細蕊,在他白玉一樣的麵頰上啃了幾口,疼得商細蕊嗷嗷叫。程鳳台轉而叼住他的耳垂放在牙尖上碾,一手探到他褲襠用力攥住:“以後離這些男男女女遠著點!不許朝他們賣笑!見一回收拾你一回!聽見了沒有!”商細蕊受不了上下雙重的痛楚,扯嗓子喊了兩聲聽見了,過後又低低笑起來,他醉糊塗了,也忘了害臊,很快髒了程鳳台的手,眼睛一閉頭一歪就睡過去了。程鳳台剛才對商細蕊口氣那麽凶,好像真的要打人,這會兒背過他,嘴邊掩不住的溫柔笑意,讓玉桃兌了熱水洗手。玉桃瞪眼瞧著程鳳台滿手汙濁,心想商郎啊商郎,那麽幾下子就繳了槍,中看不中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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