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則罷,提起這個,商細蕊倏然一動,仿佛又要跳起來打人,在水裏激起一片水花兒:“誰讓你們倆有曖昧!”

    程鳳台眼睛也不眨:“說我們有曖昧可就冤枉了。你仔細想想,她下樓那會兒還沒見著人呢,嘴裏喊是是誰?可不是範二爺的二爺嗎?朋友妻不可戲,我和範漣這麽要好,怎麽會去染指他的女人,對不對?你要不信,下次打牌的時候遇到範漣,你盡可以去問他,問他舞小姐是不是他的相好,我與舞小姐是不是清白的。沒有男人肯做活王八的。要真有點什麽狗屁倒灶的蛛絲馬跡,不用你動手,先讓範漣來打死我。”

    商細蕊本來心中確鑿才動的手,被程鳳台三言兩語一說,滿肚子的確鑿都無從說起了。本來□□這回事,也就是眼角眉梢的瞬間風月,隻被有心人看得真切。然而這一點風月又是最無憑無據,自由心證的了。而且還架不住舉例說明,架不住細琢磨。真要說起來,好像也沒啥說得出來的證據,好像是很不講理,很疑神疑鬼。

    商細蕊梗著脖子道:“反正她對你沒安好心!”∫思∫兔∫在∫線∫閱∫讀∫

    程鳳台手裏舀了捧熱水潑在他背上:“哦?是嗎?我隻知道我對商老板沒安好心。”商細蕊嘴角微微含了點笑意。程鳳台循循善誘道:“商老板,以後可不能突然之間就彪呼呼的,不能和姑娘家動手,恩?”

    “我沒有和她動手,我要動手,你都被我打扁啦,何況她呢!”但是這似乎不能解釋薅了人家一撮頭發的暴力事件:“我隻是把她丟出去。”

    “人家怎麽你了,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人丟出去?不看在範漣的麵子。”

    “她喜歡你!喜歡你就是不行!誰的麵子都沒用!”商細蕊一隻濕漉漉的手伸上來,拍拍程鳳台的麵頰:“睡過你了,你就是我的人了。過去既往不咎,打今兒起,不許再跟別的人亂搞。”

    程鳳台呆了一下就笑出來:“睡過我了?咱倆到底是誰睡誰呢?”

    “當然是我睡了你!”

    程鳳台哦一聲,曼斯條理的把衣裳脫盡了,進到澡盆子裏來從後麵抱住商細蕊。平時覺著商細蕊臉蛋雖然胖乎乎,身上卻過於纖瘦了點,如今燈光底下摟了一看,商細蕊瘦雖瘦,胳膊腰腹倒很有一點肌肉的輪廓,精煉精煉的,和他那臉蛋是不相匹配的了。幸好他少年時候便轉去唱旦,如果一路往武生方麵發展,不知道要練成怎樣銅皮鐵骨了。商細蕊後背貼著程鳳台的胸口,程鳳台□□那玩意兒就卡在他股縫之間,似有半硬的勢頭,教他不由得大大地一哆嗦。兩人昨夜才做了個翻天,今天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敏[gǎn]極了,燙極了,一點就著。

    程鳳台一手攥住商細蕊的,輕輕上下揉弄:“商老板好人做到底,再睡我一回吧?”

    商細蕊點頭:“好。你轉過身去,我來睡你。”

    一語既了,程鳳台已掰開他的屁股聳了進去。他那裏猶是柔軟的,熱水比清油還潤滑些,四麵八方密不透風地把兩人滋潤著,程鳳台不費什麽事就全進去了,進去也不動,隻是享受著商細蕊的溫暖。昨夜泄過了火氣,今日方才可以不急不緩慢慢把玩。

    商細蕊哎呀一聲捶了一拳浴缸的邊,然後緊緊扳著:“漲死我啦!”

    程鳳台緩緩地幫他擼著:“前麵漲啊還是後麵漲?”

    商細蕊直抽涼氣:“都漲!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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