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諸葛芸也不得不說家裏有這麽個人實在是大麻煩,周瑜夫婦對於孩子不管不問的態度也讓她很是糾結。“可憐的姐姐啊,你怎麽攤上這麽個親戚的?說句實話就是嫁給子續也用不著這樣啊?隻能說你的運氣太差還正好喜歡上了這樣的人呢,話說我有這樣的弟弟早就拍死他了。”看到她一副糾結的樣子孫紹則是笑道“我們的親人還不了解啊?按理說循弟的性子你是很清楚的,至於趙娘子更是你的好友,應付這種場麵應該還是做得到的。若是連這樣子的小事情都沒有辦法做好那麽循弟可就枉稱是新生代人才的翹楚了,將來他也會接過姨父的擔子把家主做好,現在要是沒有牛刀小試一下的話,那是不成的。”

    正說話之間周循夫婦也走了進來,孫紹也是停止了聊天趕緊請他們坐下來。“循弟的確是稀客,本來還想過幾天去再度慶賀一下二位的新婚之喜,彌補一下當時生病沒能撐到結束的遺憾,卻沒有想到這幾天你們先過來了,這還真的不太好意思呢。二位覺得這些日子怎麽樣?賢弟和弟妹一起生活可還覺得習慣?”周循道“這可不勞兄長掛心了,內子現在可以說已經基本習慣了自己的家庭生活,到時候還有意隨我一起前往衡山接受軍事化訓練,隻是她並非有這方麵的需求才否決了。我想做的就是讓我的親人們更加安定平和的生活下去,都不會有那種根本性的衝突存在,我知道舍弟的一些作為一定傳到了兄長和嫂嫂耳中,也一定會引起你們的一些不快,畢竟吧內子托付給我是希望給她幸福的,如今出了些問題責難一下也是應當的。隻是我更希望二位能夠給我一些時間,或者說給父親和弟弟一些時間,他的價值取向實在是有些扭曲,畢竟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無法脫出,現在即便回歸現實了但是給他的意識的基礎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一直不認為兄長更加適合取得成功但是實際情況又無法符合他的臆想就不斷地向周圍攻擊來證明自己是正確的。這種兄長所說的心理疾病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治愈的,若是您越是嫌惡他隻怕他越覺得自己所想的不錯,就更加的偏執。話說我也無法想象這種扭曲的性格到底是怎麽形成的,以前相處的時候僅僅是覺得他對父親很崇拜而已,現在幾乎是成了給我們兩家製造麻煩的最大困擾了。哎,母親的管教方式,也的確是失敗了呢。”

    孫紹笑道“算了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呢,胤弟的性格形成我也有些責任,畢竟在他從小長大的過程中聽到的傳奇基本上就是我們兩個人,而姨父雖然經常不在家卻對於他比較親近,一般性的作為是讓他覺得屬於天才的所為;而我本身作為小輩和姨父並稱就會讓他心裏不太高興,而且隨著形勢越來越轉向對立他內心裏也更期望自己的父親占據上風,好證明父親才是最強的這一點執念吧。隻是形勢的發展到了我們根本不費一槍一箭之力就和解了,而且隨著姨父身體的惡化也不可能再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強大了。反觀我在這幾年中擊退了曹魏的進攻吞並了江東成為天下第一大勢力,可以說是蒸蒸日上。對於胤弟來說父親是最強的執念就成了根本不可能實現的願望,隻是他內心裏希望姨父能打敗我證明自己的實力,然而沒有交手就結束了他就不認同我更有資格統治天下,雖然說是非常奇怪而且可笑的邏輯,但是對於他而言這是非常說得通的正常道理,或許對於一個思維不很嚴密但是執念卻很深的人而言這就也不失為一種狀態,但是對於我們而言確實太麻煩了。”

    孫紹本來還想著繼續分析下去,不過看到諸葛芸跟趙雎的私語已經說了許久似乎顯出了一些倦怠之色,也就及時停下了繼續說這方麵的問題。周循也等到了表哥滔滔不絕的發言的空隙,回答說“看來兄長的想法也算是比較合理的,舍弟的性子多少還是有些過於空想了。也罷,這也得是花上許多工夫去慢慢調整才可以的。這次來首先是恭賀兄長的病體痊愈,然後就是探望一下並且討論我該什麽時候前往衡陽的事情。按理說我這一去本來該是沒有什麽事情的,隻是靈空留在家裏多少現在就覺得不是那麽安心,無論是讓哥哥來照顧或者說嫂子住在一起現在也都沒有辦法辦妥(由於是結婚了多少就不是那麽妥當,之前在孫紹家裏也不是沒待過一段時間,然而並沒有引起什麽非議),或許我該考慮讓她去廬山什麽的或者說跟著我?這方麵還請兄長幫我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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