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郃沒有固定地守禦幾個陣線,而是不斷的換地方,造成了一定的殺傷之後看到敵人大隊立馬逃跑。馬岱軍雖然想要找到並且殲滅他們但是始終無法做到,唯一的成就算是總算把榆中的圍城給解了,但是韓遂的態度又令他們極其惱火,韓遂自己雖然已經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但是還是下達了拒絕援軍進城的命令,兵且征發了城中親附他的豪族私兵五千多人上城守禦,在韓遂眼裏這些人就是蝗蟲一樣的家夥,他可不願意自己苦心經營了三十多年的金城郡被這幫人破壞的一幹二淨,雖然成公英勸過他幾次但是韓遂沒有聽從,他隻是說“我就要死了,還談個什麽害怕呢?城中的百姓們,都是跟我們相處了這麽多年,如果我讓那些人進來隨意地搶掠,那麽我當年起兵的時候曾經宣示要給西北人民帶來新的生活的諾言可就完全破壞了呢。老夫今年已經六十九歲了,馬上就到古稀之年,隻是未必熬得過這個新年,幾個兒子都被馬騰跟曹操殺了,閻行這小子又不老實,要不是他看到我快死了不忍心,隻怕是早就投降了吧。老夫如今身邊已經沒有可以繼承的人了,成公長史你也算是跟了我十年了,我的遺言就幫我記下來,雖然現在不會有人明白,但是以後總歸是會明白的。我韓某人一生玩弄陰謀無數,殺了無數的友軍敵人,最終還是沒能夠走出西北這片天,諸位啊,我還真是食言了,就算是機關算盡也沒能同意西北更別說讓大家更別說讓大家不再受到那些關東人的歧視自由的生活了,咳咳,這一輩子奮鬥了這麽多年最終還僅僅如此,甚至連至親都不能保全,老夫真是不甘心····”成公英一邊寫一邊流下了淚水,聽這韓遂一句一句說自己的過往,說到少年的理想、中年的叛逆、老年的奮發和無奈,最後還說了自己的最後的想法:不能讓金城郡落入馬超這種不懂得治理的人手上。成公英點頭承認,韓遂這才放下心睡了過去,也不知道他明天能否睜開眼睛。

    馬岱等人見到韓遂不放他們進去,也不好直接攻城,於是就想到了到附近擄掠的辦法,留下了大約一半的人繼續追擊曹軍,但是這樣的話兵力一分散可就把形勢變得非常糟糕了。因為沒有過多久徐晃的援軍就到了,張郃在得到消息之後大喜過望,立刻對著在各處搶掠的西涼軍發起了進攻,那些分散的士兵沒想到對方敢於主動進攻,很多都被一一消滅。馬岱這才覺察到情況有異,急忙下令讓大家集合起來,但是那些人貪圖財產不肯放手,一時竟然沒有太多人回來。馬岱大怒想要處罰他們,但是卻發現自己沒有力量來維持權威,隻得聚集起聽從他命令的兵馬一起去進攻張郃,當然在徐晃的援軍的夾擊之下他們的進攻遭到了慘敗,同樣的,這個時候一支從關中發來的援軍也到達了,馬岱再一次受到了攻擊,使得部隊進一步混亂,加上那些原來的韋康舊部也抓住機會在戰場上倒戈,西涼軍立馬全軍崩潰,四萬多士兵逃回去的不足八千人,這一下不光是沒有辦法擊退敵人反而連已經占領的地盤都保不住了。很快的一些人逃了回去,而且隴西天水兩郡也掀起了反抗馬超的浪潮(楊阜等人的煽動,他們在戰場上倒戈還煽動了其他的一些世族在馬超陷入困境的時候火上澆油一把),馬岱等人支撐不住,也不得不進一步後退,在馬良的建議下逃向武都境內,但是撤退的路上又出現了變故。

    祁山,一對數百人的看起來有些殘敗的兵馬埋伏在山上。為首的是一位高瘦的年輕人,他身後坐著一位中年女子和一名身穿皮甲帶著弓箭的少女。“這個位置確實很好,母親也是來這裏考察過很長時間這才選擇了這裏作為伏擊點吧,隻是我們這麽點人即便在做了許多天準備的情況下也實在是無法想象能夠給他們致命一擊。”中年女子道“敵人現在是驚弓之鳥,隻需要稍加驚嚇就足以令他們膽戰心驚,好好利用山穀的回聲能夠製造出大部隊的樣子,這就夠嚇住他們了。祁山地形複雜,我們的人雖少但是陷阱設下的可不少,隻要給他們足夠的逼迫感和恐懼感,就算他們還有萬餘也是絕對免不了潰散的下場。咳咳····”說著說著她也是不住的咳嗽起來,“看來自從上次絕食以後身子一直沒回複,不僅傷了胃部肺病也是越發嚴重了,月兒,英兒,為娘可能是照顧不了你們太長時間了,一定要··學會自理啊。不要覺得是娘在逼你們,隻是不這樣子實在是沒有辦法放心的走啊。”少女道“母親怎麽能說這種喪氣的話,您一定能夠長命百歲的,哥哥還說要盡早讓您抱孫子呢。”“嗬嗬,不用安慰我了,媳婦這次沒能逃得出來實在是可惜,以後還得給你另娶,也不知道我還能否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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