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怪我們,不屬於自己資格的東西你不配擁有,以後要怨就怨廖恢大哥吧!”無賴們冷笑道。“廖恢!·····哼!”這個名字不知激起了孫紹多少的憤怒,這人是他後母的弟弟,在**上小有勢力。他自小母親去世,後母待他雖不能說虐待,但也沒有什麽好臉色。這個“舅舅”待自己更糟,二人一直不和,本來這幾年他略有些交遊後也找了些人修理廖恢,前幾個月他眼見形勢不利還口口聲聲宣稱與自己和解,孫紹也不願一直與之糾纏,便答應了“井水不犯河水”,眼見好一段時間他的人沒有再來騷擾自己。孫紹自以為無事,卻不想廖恢一直在等他鬆懈時找這個碴,這次居然中招了。“該死···”當一個流氓伸手搶他的古玉時,孫紹下意識地想去阻擋,隻見眼前一道白光閃起,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

    建安九年,柴桑湖口。

    正值初春枯水之際,長江一邊躺著無數被破壞的艨艟,而鄱陽湖一邊一批又一批艨艟鬥艦魚貫而出,滿載士兵們向柴桑城而。

    柴桑城。

    “城中明明隻剩下幾十名士卒了,你們這幫廢物居然還攻不上去!現在江水低潮,水軍封鎖隻怕封不住了,再攻不下,大家都得完蛋!”一位年輕將領咆哮著。前排一位軍官答道“少將軍,水軍那邊已經四天沒有發信號給我們了,末將怕····”。年輕將領不悅道“何不早說,速令斥候去哨探啊。”下麵的軍官腹誹道“前幾天你一直在發瘋的攻擊,不願聽除城內情況以外的情報,叫大家怎麽說!”但口上卻唯唯諾諾,不敢有聲。“報·····這幾天斥候營外圍的探子一個都沒回來,敵人怕是要包圍我們那!”“嗯?快撤退啊!”年輕將領喊道。“不好,江東軍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了,我們被包圍了!”又是一個壞消息,大營頓時亂成一團。

    城下的荊州軍鈍兵堅城之下,早已沒了什麽戰鬥力,被包圍後又隻是想跑,就如單純地被屠殺一般。夕陽之下,長江的浪花拍打在岩壁上,如同雪球一般將死者的屍體卷入無盡之中。

    江上,一艘巨型樓船尤其顯眼,從上麵的大將旗鼓可以看出這是一艘旗艦。船首上,一位有著如同天妒般麵容的男子獨自立於其上,手中把玩著一塊玉佩,正在觀賞著這一幕活劇。“伯符,若你能看見,想必也能為如此兵精將勇而欣慰吧。四年了,真的覺得很長,江東的變化也很大,但你的夢想不會終止,我將以我之眼代你所視;以我之足,代你所踐。江東的夢想,將由我們所有人一起實現!”他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顯得光輝無比,而手中的玉佩也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該死,怎麽回事?”孫紹剛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自己從沒來過的地方,房子很寬敞,自己睡的床榻也很大,整間屋子全是木製的,繪有不少裝飾,但居然沒被自己發現有哪怕一張椅子,隻有幾張矮幾,和一些看上去像蒲團的墊子,房中有一個挺大的書架,牆上掛著兵器,四周擺著幾個香爐,看上去這個主人的條件還挺不錯。但這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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