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煜城一片癡心,為了言靜歡不娶側妃,不拉幫結派,不爭搶皇位,納蘭崇俊感激言靜歡還來不及,怎麽還會去對付她。

    再說瑾萱,兩歲的娃娃,出生就成了京城有名的福娃,父皇和母後都很疼愛這個小孫女,而且據太子妃說這孩子聰明孝順懂事會疼人,可人疼了。

    施氏不想著去拉攏言靜歡幫他鞏固關係,反而還要還要他的後腿,簡直愚蠢之極。

    納蘭崇俊狠狠把施氏訓斥了一頓,還禁足了一個月,從此以後便再也不進施氏的房了。

    施氏還沒有孩子,而且剛進來的時候仗著自己貌美受寵囂張無比,連太子妃都不怎麽看在眼裏,現在失寵以後落井下石的人多了去了,就算後來納蘭崇俊繼位榮登大統了,也隻是給她封了個沒有封號的嬪,然後塞到了偏遠的宮殿。

    施氏在宮裏的日子,無時無刻不在後悔自己當初的傻勁,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去得罪言靜歡,把自己的好日子都給得罪光了,隻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施氏的一生還是在宮中磋磨死了,不過這卻是後話了。

    過了初五,總算不用再早起去宮裏拜年了,言靜歡把瑾萱接回來歇了一天後,就帶她回言府拜年了。

    言靜歡給小輩們都封了個大紅包,還每人都準備了禮物。

    給珍兒的是一塊上好羊脂玉做的長命鎖,給言昊陽和言陌塵的是上好的翡翠玉佩,不過一個刻著葫蘆,一個刻著竹節,都是難得的珍品。

    言家幾個長輩也給瑾萱送禮了,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寶貝,隻能送些小玩意圖個精巧罷了,反正言靜歡也不在意,都替瑾萱收下了。

    還未過端午,言家兩兄弟就要回香山書院繼續讀書了。

    “陌塵,你說上次那件事情,香怡郡主是不是惱我們了?”言昊陽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鬱悶的說道,自從上次在花樓不歡而散之後,千蘭大哥也不上門了,香怡更是沒了消息。

    “惱就惱。”言陌塵正在疊書本的手頓了一頓,這才冷冷的說道:“她那個性子,若是什麽都由著她,一定會闖出禍事的。”

    “我知道你是為香怡郡主好,不過她畢竟是女孩子,你是不是對她太凶了,不管怎麽說,你也不能對她動手啊。”言昊陽不讚同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讓著女人,對女人動手都是不對的。

    “我當時又不知道她是香怡郡主。”言陌塵其實是有些有後悔的,他絕對沒有想對香怡動手,他真的以為那是個不正經的女人,然後他也有些慌了,所以手上的力氣才大了些。

    “就算在花樓那個女人不是香怡郡主,你也不能動手啊。”言昊陽焦急的說道,他真是不明白,明明他們雙胞胎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吃飯睡覺讀書,為什麽言陌塵的性子和他差這麽遠,竟然連女人都能動手。

    “如果說花樓那個女人是刺客,想要行刺你,難道你也不動手坐著被刺嗎?”言陌塵反駁道,他又不是無緣無故就對女人動手,對他來說,隻要是認定敵人的,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對他都沒有分別,下手絕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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