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南潯加急腳步,身後的部下們好像也感受到了事態嚴重,內心紛紛打起了小鼓。

    前進到小溪位置的時候,已經連續有五隻雞提出自己腹瀉要去廁所了。

    南潯沒有阻攔他們任何一隻,因為他知道,與其讓那些膽小如鼠的戰士上戰場,不如把真正的戰場交給有膽量有勇氣的俠義之輩。

    隔著清澈見底的湍急溪流,南潯帶著留下的部下們踏上了未知的征程。

    ……

    趙沂川被綁得雙翅漸漸感覺不到起初的酸痛,腦袋也有點暈暈沉沉的。

    而旁邊的小白卻看起來好像比他還不好。

    趙沂川強忍著暈眩感,朝小白那裏挪了挪:“你怎麽了?不是你說等南潯來了就好了嗎?”

    “是啊,南潯來了就安全了啊……”小白氣若遊絲地說,“但我好累,想睡覺……”

    “睡覺?不行!”趙沂川想晃她的身體,卻反被繩索勒得越來越緊,“你快清醒點,你不能……”

    怎麽感覺他的腦袋越來越混沌了?

    連說話都發不出聲音的那種……

    逐漸,周邊越來越嘈雜,而趙沂川也開始什麽都聽不到。

    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頭疼欲裂,這才慢慢睜開眼精,看到自己正呈一種背朝天麵朝地的姿勢趴在一個很臭的石頭上。

    而頭疼的原因竟然是,幾隻黃鼠狼舉著似乎是錘子的東西在鑿他的腦袋,雖然明顯感覺那錘子不怎麽鋒利,但生打也超疼!

    趙沂川想把自己的腦袋從這個該死的小錘子下麵移走,可是發現自己周身被捆得結結實實,完全沒有逃生的機會。

    這是什麽環節?

    開膛破肚環節嗎?

    趙沂川出了一身冷汗,死命掙紮。

    就在這時,那個握著錘子的爪子突然停了下來,隨之而來便是一聲淒慘的叫聲。

    而這叫聲好像就是鑿他腦袋這家夥發出的,趙沂川愣了一下,馬上扯著喉嚨吆喝了一句。

    “南潯,是你嗎?”

    “你知道小白去哪了嗎?”

    真的是南潯,可他的聲音為什麽這麽沙啞?感覺像吃了幾百斤沙子一樣。

    趙沂川還沒來及想明白,就聽到身邊聲音不尋常,匕首割破皮膚的聲音巨大,連帶著刺出的鮮血澆了趙沂川一身,他幾乎洗了個全身澡……

    “臥槽,南潯,你在殺黃鼠狼嗎?”

    趙沂川雖然沒有被解開繩索,但他抱著腦袋滾到了地上,然後努力挪到了稍顯安全點的地方,這才看清了南潯的所作所為。

    天啊!

    他這哪是殺敵啊!他是手撕黃鼠狼啊!

    隻見一隻隻比南潯身體大出一倍的黃鼠狼像中了毒一樣,身體被分成幾截,血管炸裂,像在放無數鮮紅的煙花,挨個死在他麵前,難聞的氣味很快彌漫在每一處,讓人心驚膽顫。

    “他們……”趙沂川捂著嘴,震驚不已地看著手拎利劍,立在屍體中央,身著一襲紅袍的南潯,久久合不了嘴。

    所以,他身上的紅色,到底是被血染的,還是本身就是紅色的……?

    趙沂川打了個寒戰,背過身哇地吐了出來。

    不出半時,這裏的黃鼠狼一族便全部撤離,餘下幾隻被打得抱頭鼠竄的留作戰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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