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怎麽了?”小雞仔好奇地看趙沂川逐漸陰沉下去的側臉。

    “你們最後一次看到阿毛是什麽時候?”看到大家都圍了上來,趙沂川問。

    “好像是前天……”

    “就是前天,我看到阿毛叔叔蹲在門口發呆,跟他說話,他也不搭理我……”

    ……

    在朝小河畔狂奔的路上,趙沂川一直在腦袋裏瘋狂盤算時間軸。

    如果說前天阿毛還是安全的,那麽現在他一定被囚禁了接近兩天時間了。

    按阿毛那個膽量,他恐怕已經被嚇破膽了。

    怎麽辦呢?

    想著,趙沂川已經來到了信裏寫的地方,這裏空蕩蕩的,連半隻雞的蹤影都沒有。

    就在趙沂川以為阿毛已經被轉移到別的地方的時候,活死雞陰測測的聲音突然響起。

    “路易斯,你來得可不早啊!我都等了你整整兩天了呢!”

    “你把阿毛藏哪去了!”趙沂川憤怒地攥緊拳頭。

    “真好笑啊!路易斯,你也不想想現在的處境,是對我有利還是對你有利,就這麽對我大呼小叫,恐怕不妥吧?”

    活死雞拍拍翅膀,略微皺眉,似有些許痛苦,但隨即便恢複傲慢的神態。

    “你到底把阿毛藏哪了?!”趙沂川忍無可忍地撲了上去。

    這時候的他已經記不得壯壯和林至丞都曾告訴過他不要跟活死雞交戰的話,也不去細想他是否能打的過活死雞,隻是想單純地撕碎這個混蛋變態的身體,讓他去死!

    “來呀!”活死雞得意地勾了勾手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可這時,突然有一道深色的身影橫空而出攔住了趙沂川的身體。並把他安穩放回了地麵。

    “你想把自己搭進去嗎?”

    是南潯,他狠狠地吼趙沂川,很用力,吼得趙沂川耳膜都震了。

    “喲!是南潯啊!”活死雞看到南潯也來了,笑得更開心了,“不如今天我們就來個決斷?他死?還是我活?”

    “禾木!”南潯把趙沂川護到身後,厲聲叫道,“你已經入邪很深,再這樣下去,隻會更悲慘,趁一切還沒糟糕到透,收手吧!”

    “嗬!當初拿我試藥的時候你們怎麽不收手!”活死雞怒吼。

    這是趙沂川第一次知道原來活死雞是有名字的,他叫禾木,諧音還是和睦。

    “父親已經為當初的事,悔恨了半輩子,你還要怎樣?要他死給你看嗎?”

    南潯的話更加激怒了禾木,隻見他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後飛起一腳襲向南潯。

    趙沂川這時才感到害怕,不過沒等他給自己找好去處,南潯已經把他狠狠拋起來,恰到好處地掛在一根高高的樹杈上了!

    活死雞不會爬樹,更沒有南潯那種飛簷走壁的能力,所以根本夠不到他。

    “南潯,注意安全!”各種情緒交織之下,趙沂川一邊抱著樹幹瑟瑟發抖,一邊忍不住脫口而出。

    “管好你自己吧!”南潯顧不上看趙沂川,就已經開始接活死雞的招數了。

    活死雞來勢洶洶,氣勢如虹,配上他一身金黃色的羽毛,簡直像天降神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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