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吉豆虛弱地問。

    “不知道哎,好像是塑料,閃閃的,我去看看!”小濤抖擻精神朝那邊跑去。

    雖然剛剛也被打得很痛,估計身上的毛都剩下沒幾根了,但他一點都不後悔。

    “是什麽?”井蓋攙著受傷最重的吉豆也跟著過去。

    吉豆走路歪歪扭扭,大概是腿和腳又傷到了,井蓋也沒好到哪裏去。

    他們三個為了搞周勤,差點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要不是最後井蓋及時喊他們收尾,可能周勤會反過來把他們弄死。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勤是成年人類,好歹有淩駕他們好多倍的力氣。

    最後,三隻雞圍著那個奇奇怪怪的塑料包坐了下來。

    “這到底是什麽?”井蓋疑惑地問。

    “我覺得是周勤落下來的東西。”小濤眨著智慧的小眼睛說。

    “吉豆,你覺得呢?”井蓋把這個問題甩給吉豆。

    這時,它們才發現吉豆已經說不出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它們趕緊把吉豆抬回窩,給它擦了身子,蓋好被子,然後守在旁邊,盼望著路易斯能趕快回來。

    畢竟他們不會治病,也不懂,隻能幫著做點最基礎的事情。

    但等了一整夜,路易斯都沒回來。

    吉豆雖然還活著,但是也奄奄一息了。

    此時,獸醫所裏。

    南潯悠悠然醒了過來,瞪著眼睛掃視這個地方。

    他抬了抬爪,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種奇怪的方式和奇怪的布料禁錮住了。

    他想掙脫,但幾次都失敗了,隻好把視線轉移到旁邊的趙沂川身上。

    趙沂川本來沒有睡,但禁不住疲憊還是眯了一會兒。

    南潯磨了磨後槽牙,心想,這家夥雖然打架水平不行,但長得著實討喜。

    不過沒一會兒,獸醫所就進來人了。

    南潯抬頭看,看到一個模樣忠厚老實的中年男人,他穿著灰色的寬大褂子,走起路來微微帶風。

    他徑直走到南潯和趙沂川的床邊,然後拿起了一個同樣奇怪的工具對朝它們揮去。

    趙沂川是被一股針紮的疼痛刺激醒的,他看到蘇霖冀戴著一次性手套把一根針管紮進他的身體,頓時慘叫起來。

    可是他剛叫第一聲,南潯就不耐煩地用翅膀推了推他。

    “別叫了,忍忍就過去了。”

    “你……你怎麽還在這兒啊?”趙沂川齜牙咧嘴地扭頭看身旁麵目冷淡的南潯,詫異地問,“你不是應該很容易就逃走了嗎?”

    “不如你容易一個,給我看看?”

    南潯聞言沒有生氣,隻咂了咂嘴,悠閑地甩了甩腳爪。

    “可是,你不逃走,會被那些人類關起來取樂的!”趙沂川急了,“你不知道,像你們這樣的鬥雞,對人類來說很有誘惑力的,吃起來有營養就算了,還可以用作取樂的工具,唉,你不懂!”

    “我怎麽不懂?”南潯略顯輕蔑,“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少在這兒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我這怎麽能叫多管閑事?”趙沂川頓時有種好心被當做驢肝肺的感覺,“你!”

    可話還沒說完,趙沂川就突然被蘇霖冀提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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