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死雞!”壯壯大叫一聲,“趙沂川,你帶著你的夥伴先走,我來解決他!”

    “你怎麽解決啊?!”趙沂川搖頭,“他可不好惹啊!”

    “再不好惹,我也能打倒。”壯壯邊說邊一個健步上前,一腳朝活死雞身上踢去,“看我的佛山無影腳!”

    可活死雞反應飛快,竟然躲開了。

    “狗,你戰鬥力不行啊!”活死雞輕蔑一笑。

    “你才不行呢!”壯壯怒吼。

    它作為一隻雄性生物,無法接受自己被說不行,所以一下子就生氣起來了。

    趙沂川目瞪口呆地看著一狗一雞上躥下跳地打來打去,一會兒互相抱著滾到泥坑裏,一會兒彼此扯著胸脯毛大叫。

    “我說。”壯壯氣喘籲籲地停下來,“你這家夥,要打就好好打,幹嘛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願意!”活死雞不羈地甩甩雞毛,斜著眼睛瞪了一眼趙沂川,“喂,那個黃毛小子,有本事你上啊,我倒想看看能把小白迷的神魂顛倒的家夥到底有多牛逼!”

    趙沂川正想剛回去,突然想起林至丞說過的,他不能跟活死雞打,因為活死雞身體裏的血液中含有致命毒菌。

    所以他馬上縮回壯壯屁股後麵,心虛地吼道:“我一點都不牛逼,我是菜雞,你…你還是和我的狗保鏢決鬥吧!”

    “原來你就這點德行,那可真是愧對了我妹妹對你那麽喜歡啊,真是不成氣候!”活死雞試圖激怒他,可是沒有成功。

    壯壯打起架來雖然沒他那麽多花樣,但怎麽著也比他體型大多了,沒一會兒,活死雞就落了下風,灰溜溜地逃走了。

    趙沂川這才從基地裏鑽出來,諂媚地給壯壯按摩捶背。

    “哥,大哥,您辛苦了哈,您表現得真是特別的好!”

    “這邊,還有這邊,都捏捏,對了,再重點,再上麵點!”壯壯立刻一高一低地吆喝起來。

    “怎麽樣?舒服不?”趙沂川猥瑣極了。

    “舒服,不過,這活死雞幹嘛來搶劫你們啊?!他不是一直都習慣敲詐他親妹妹嗎?”壯壯奇怪地問。

    “不知道,可能,他把我當妹夫了吧?”趙沂川說。

    “妹夫?”壯壯一口口水噴出來,“什麽鬼!”

    “先不說這個了。”趙沂川突然煩躁地搖搖頭,“我們怎麽辦啊?總不能一直活在這見不得人的基地裏吧?!”

    “不會一直這樣的,林至丞肯定有辦法,他是萬能的。”壯壯拍著胸脯說,“你就先過兩天顛沛流離的日子吧……”

    “我就是有點適應不了,突然那些雞都沒了,感覺挺奇怪的。”趙沂川說。

    “是啊,畢竟朝夕相處,”壯壯拍拍他肩膀,“不過你也要習慣,分別才是人生的常態嘛……”

    趙沂川沒吱聲,點了點頭。

    ……

    第二天

    潞城的大街小巷,報紙報刊,突然傳出這樣的消息——嶺南養雞場飼養黑幕:檢疫期都沒過的雞為何能進入市場?

    如此標題,如此赫然,就這麽堂而皇之地入侵潞城人的視野。

    頓時,社會輿論瘋一般地發酵。

    不過半天時間,網絡閱讀評論轉發量就破了百萬,關注度飆升潞城熱搜第一。

    與此同時,周勤的手機和辦公室的座機也被各路記者和報社打崩了。

    迫於輿論壓力,趙國偉不得不中斷了與嶺南養雞場的食材采購協議,並當著眾多股東的麵,否掉了自己親自擬定的雞場增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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