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唇角微勾,笑得無比神秘:“你真要我說出來?”

    “……等等,你跟我出來。”

    趙沂川咽了咽口水,拽著小白的翅膀把她徑直拖出公雞棚。

    “哎呀你弄疼人家了!”小白誇張地撒嬌聲震得趙沂川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哎喲路易斯你慢點嘛!”

    “說吧,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趙沂川忍著心底的不安,強裝淡定地說。

    “這個嘛,我想想咯,”小白大大咧咧地席地而坐,雙手抱臂,吊兒郎當地摳著耳朵,“大概是在……嗯……”

    “停,”趙沂川感覺莫名煩躁,“你說吧,要什麽條件才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喲,這麽舍得下血本啊!現在都願意讓我開條件了!”小白笑得很得意,“那我可不客氣了?”

    “說吧。”趙沂川眼一閉,心一橫。

    “和我假扮情侶!”小白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說。

    “……小白,”趙沂川看著她看了足足有五分鍾,才無奈地開口,“這樣就真的沒意思了。”

    其實他不是沒有動過心,隻是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跨越這一步,怎麽活下去都沒琢磨透呢!還想譜寫人類與雞類跨越種族的愛情故事?不,這放在他身上毫無科學依據!

    “路易斯,”小白就知道他會翻臉,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你可想清楚了,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再者說了,剛剛是你讓我提條件的,怎麽?一聽是這個就想反悔?”

    “……”趙沂川穩了穩心情,“也不是不能答應,但我還有一個前提條件。”

    “你說。”小白得意。

    “不能在一個人麵前和我做親密的舉動。”趙沂川鄭重其事地說。

    “誰?”小白頓時凝固了笑容。

    “之後再跟你說。”說完,趙沂川笑了笑,小白在他臉上看到一瞬而過的愉悅,那是她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陌生神色,簡直百年一見。

    回到母雞棚,小白感覺自己抑鬱了。

    她覺得自己太慘了,怎麽從小就和別的母雞不一樣?

    從具備生育能力的那天起,她一次蛋也沒孵過,那些母雞該做的事情在她這裏好像被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阻開了,她做不到,也不想做。

    可是就連自詡自由崇尚真愛的她,如今的生活和心情還不是被路易斯這家夥攪得一團亂七八糟?

    所以,她根本就是雙標啊!

    “老大,怎麽辦?我好像……走不出那個陰影了。”小白正想著,胖哆從身後慢慢走過來,抽泣著說。

    她知道,胖哆還在為那天的碎蛋事件傷心,不隻是她,母雞棚裏的所有母雞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慌與不安之中。

    看到姐妹們如此難過,小白暫時先把自己的那點小事拋之腦後,下定決心一定要揪出真凶!

    既然要查案,那就得有線索,小白心想,既然事情發生了,凶手就不可能滴水不漏、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這一切,目擊者和遺留痕跡是一定有的,隻是暫時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罷了。

    所以,目前的當務之急,就是尋找現場目擊證人和重要線索。

    為此,小白成立了偵查小分隊,專門以母雞棚的放風大院為中心,以雞場為範圍畫圈,展開地毯式搜索。

    不負辛苦,胖哆在母雞棚的入口處撿到一根一半已經被埋在土壤裏的雞毛。

    大家得知情況紛紛圍上來,小白鑽進人群中心,把雞毛拿過來放在眼前打量,可是這根羽毛沒什麽特色,褐色是最常見的雞毛顏色,而且因為風吹日曬,這根羽毛上毫無光澤且布滿髒汙,看起來甚至有點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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