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諾瞳孔猛地擴大,臉上呈現出極度驚恐的表情。

    千鈞一發之際,她想起曾經有一個人教過自己防身術的幾個關鍵動作,便迅速調動全身肌肉記憶,猛地朝捂自己嘴的男人的襠部一踹。

    “啊——”

    盡管有點生疏,但力道絕不收斂,這一下可不得了,男人立刻捂著襠慘叫起來。

    而此時本來坐在電腦桌前的陳德樹也露出了真麵目,揚手就要抓許嘉諾,但他沒得逞,因為有一隻狗突然狠狠咬住了他的腳踝,那股劇痛,甚至讓他懷疑這狗的牙齒是不是全都埋進他的肉裏了。

    “奶奶的!哪來的狗!”

    陳德樹一個疏忽,許嘉諾已經跑出崗亭,跌跌撞撞跑到自己的車跟前。

    陳德樹不死心,拖著壯壯追出來,而此時,剩下的幾人早已經一哄而上,把許嘉諾從駕駛座上拽下來,推搡進附近的草叢裏。

    壯壯急眼了,忍著被陳德樹打的疼痛向那幾個人的方向跑去,而此刻,趙沂川也已經滿眼血紅,恨不得親手把那些混蛋們撕吃了。

    ……

    昏暗的廢棄工廠裏,四處彌漫著金屬腐朽的腥臭味。

    “老大,咱們這樣真的沒事嗎?不是有監控嗎?”

    一個男人倚著牆點燃一支煙,聲音暗啞地說。

    “沒事,這片交通都沒人管……”陳德樹靠在沙發靠背上,任憑另一個男人給他的腳踝上藥,“靠,輕點!”

    “老大, 你這得打狂犬疫苗啊!”

    “打他媽個鴨子!老子就不明白了,為啥會突然有狗跑出來!”陳德樹憤恨地說,“還怎麽打都打不走!!”

    “老大,消消氣,你說我們下麵該幹啥呀?”

    一個男人恭敬地遞來一杯熱茶。

    “公章拿到了,任務完成,你小子還想幹啥!”

    陳德樹睥睨說話的男人。

    “這麽好的小妞兒,真就這麽不管了?”

    男人邪惡的眼神在許嘉諾姣好的身材上來回掃蕩,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

    “切,瞧你那沒出息樣!”

    陳德樹雖說一副瞧不起的語氣,可眼神還是不自覺地駐足了一陣。

    角落裏,趙沂川渾身緊繃,宛如一枚即將衝出炮筒的導彈。

    “別衝動,你現在出去,下場就是一隻烤雞。”壯壯摁住他,說。

    “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欺負!”趙沂川表情痛苦地說。

    “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我已經通知林至丞了,你放心,這些混蛋一個都不能被放走!”壯壯安慰他。

    不遠處,許嘉諾被繩子捆著躺在參差不齊的水泥地上,渾身是土,淩亂不堪,她的手機被隨意丟在地上,突然,響鈴了。

    “老大,這……接嗎?”

    剛剛那個猥瑣的男人問。

    “不接,掛掉。”陳德樹有些瞌睡,“現在也不早了,你們幾個別回家了,今晚在這守著,明早她醒了,要點過路費再放了。”

    “好嘞!”

    男人依依不舍地走到另一側的沙發裏躺下,其他幾個兄弟也開始倚著躺著打盹。

    沒多久,這間廢屋裏就傳來高低不平的呼嚕聲。

    趙沂川見狀才把一顆心好好放回原來的位置,隻是那個公章讓他很焦慮,周勤偷公章肯定是為了雞場和自身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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