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媽呀!見鬼了啊——!”
田陽淒慘的叫聲響徹雲霄。
就在趙沂川呆若木雞、小白裝死的關鍵時刻,壯壯猛地衝到田陽床上,捂住了他的嘴,不知道搞了什麽招數,竟然讓他慢慢昏睡過去了。
“林至丞研製了一種藥,據說可以使人記憶紊亂,不知道真不真,今天正好試試了!”
壯壯從床上跳下來,四腳沉穩著地,眼神犀利地說。
“萬一不真,明天就是你的死期。”趙沂川認真地說,“畢竟雞有很多隻,但狗隻有一條。”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壯壯睥睨趙沂川,“對了,我今天在樓下看到一個跟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雞,好像是林至丞給你找的替身。”
“哦。”趙沂川爬上床,把自己塞進田陽的被子裏,他實在太冷了,渾身都濕淋淋,又黏又難受!
“你怎麽一點不驚訝?”壯壯奇怪。
“嗬,哪天林至丞修成雞仙我也不驚訝!”趙沂川冷哼一聲。
“呃,”壯壯尷尬地抹了把汗,發現小白已經原地睡著了,“其實我也摸不透林至丞的物種,或許,他已經超越了人類和畜類的傳統局限了。”
“閉嘴睡覺。”趙沂川沒好氣。
於是,在獸醫所的小閣樓裏,一人一狗兩雞就這麽勉強組合在一起共眠了,不過壯壯很有反偵察意識,他要在田陽藥勁消退之前帶著趙沂川和小白離開這裏。
他算了算時間,藥勁大概在十個小時左右,能持續到明早九點,但是雞場的工作人員八點上班,所以八點是一個節點,他們必須在八點之前找好下一個可以供小白養傷的安全落腳點。
與此同時,獸醫所一樓,住院區。
在打架中受傷最重的井蓋和邦邦被繩子捆著,直挺挺並排躺在一起,宛如兩隻即將被開膛破肚的燒雞。
“喂,都怪你,要是你沒那麽多屁事,我們早就開開心心吃飽喝足了!”邦邦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嗚嗚地抽泣起來。
“怪個錘子!明明是你們不守規矩在先!閉嘴睡覺!”井蓋怒氣衝衝地說。
公雞棚
阿毛是白天被田陽放回來的,他也不知道田陽為什麽沒有殺他,隻是光顧著開心自己和夥伴們團聚。
吉豆拄著一根小木棍當拐杖,一瘸一拐地出來迎接他:“阿毛,你終於回來了!這麽些天你過得好嗎?”
“還好,那個男人沒殺我,就隻是經常弄疼我而已。”阿毛天真無邪地說,他環顧四周,有些疑惑,“吉豆哥,為什麽大家都好像很沒有精神的樣子啊?”
“害,剛剛井蓋和邦邦把大夥分兩撥,打了場群架,大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井蓋和邦邦被那個男人抓走了,剩下的都在自己養傷。”吉豆無可奈何地說。
“可是為什麽要打群架?我們窩不是很團結的嗎?”阿毛奇怪地問。
“團結,不存在的,都是表麵的平靜罷了。”吉豆又歎口氣,憂愁地說。
“沒關係的,吉豆哥,等路易斯哥哥回來,一切就會好起來了呢!”阿毛安慰他,“雖然路易斯哥哥還在那裏沒出來,但是他一定會沒事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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