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偉你這個王八羔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姐,然後把你那個見不得人的小情人徹徹底底、光明正大娶進來?”

    死一樣的沉默蔓延整個客廳,就連金碧輝煌的吊頂都感受到了這股極端窒息的狂怒。

    “你說話!是不是?”林澤一拳不解氣,又想繼續動手。

    但這時,不遠處的保鏢已經衝過來開始發揮作用擋住了林澤繼續下手。

    其實他們知道,從剛剛趙國偉挨了一拳開始,他們的勞務合同已經就此自動解除了——但凡是因為他們的失誤讓雇主受了傷,他們便失去了繼續留在雇主身邊的資格,這是行業鐵律。

    “你們鬆開我!有保鏢了不起是不是?我告訴你趙國偉,孬種才用保鏢,你敢不敢跟我單挑!”

    林澤憤怒的麵孔扭曲著,通紅的臉色反映了他現在的怒氣值已經到達了金字塔的頂端。

    “林澤,”趙國偉在保鏢的攙扶下起身,轉了兩下脖子,又輕輕用食指刮去嘴角的血漬,顯得格外雲淡風輕,毫無半點被打之人的心虛,“你有想過你這一拳打走我多少投資嗎?”

    ……

    嶺南養雞場

    趙沂川剛回到窩裏,阿毛就倏地撲過來,抱著他的脖子想跟他親近親近,這家夥每次都這樣,其實他不過是離開了一小會時間,就表現得好像千年見一回似的。

    隻是這會兒趙沂川的心情很複雜,以至於,他把在自己身上又膩歪又嚶嚶嚶的阿毛看成了小白。

    他一個激靈,猛地把阿毛甩了出去,阿毛不堪一擊,身體啪嘰一下栽進泥坑,抹了把臉上的泥水又狼狽又委屈地嚷:“路易斯哥哥!你怎麽了?”

    “啊?”趙沂川有些局促,他沒想到自己會眼花,隻能撂下一句“對不起”悶著頭往窩裏走。

    窩的最裏側擺放著大家辛辛苦苦搬來的材料,趙沂川走過去,拿起一塊石頭和一根木棍來回比劃,試圖喚起腦袋裏杠杆原理的相關知識體係。

    要知道阿基米德可是說過一句很有名的話:“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撬起整個地球!”

    趙沂川野心沒多大,他隻想毀掉這座雞窩,讓它化為廢墟!林至丞不是非要他留下來嗎?這就是代價!

    “路易斯,你沒事吧?阿毛說你把他打了,你倆那麽好你打他幹嘛?”吉豆走過來蹲在趙沂川身邊。

    “我剛剛腦子瓦特了。”趙沂川頭也不抬地繼續倒騰手裏的東西。

    “瓦特是什麽啊?”吉豆懵逼。

    “就是說哪根筋沒搭對的意思,吉豆,你湊近點看,”趙沂川把木棍和石頭擺成一個奇怪的形狀,“這樣,在這邊施加重量,另一邊就會不堪重負……懂嗎?”

    “不懂。”吉豆呆滯地說。

    “算了,”趙沂川收攤起身,準備走開,吉豆拉住他,“路易斯,萬一我們把這裏搞塌以後飼養員生氣把我們都殺了怎麽辦?”

    “不可能。”趙沂川慢條斯理地揉著手腕,顯得十拿九,“最近會有兩撥人來我們這裏視察,他們的到來就是為了給我們改善生活條件,所以隻管放手去做,出了事我擔著。”

    “好,路易斯,我相信你,”吉豆高興地晃頭晃腦,“好久沒有這麽解壓了!你不知道,出汗的感覺簡直A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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