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失竊了？”張莉跑過來四處看了看，“我咋沒發現！”
“不是，那塊之前不是有一堆廢物沒丟嗎？現在就剩點草稞子了啊……”李平指著一個角落匪夷所思地說。
“沒吧，我記得那東西早就被工人拖走了吧！再說又不值錢……”張莉不以為然地說。
“哦，好吧。”
李平隻好去換衣服，隻是她還是覺得沒這麽簡單。
這邊，吃完早飯，趙沂川也沒閑著，讓壯壯給自己帶路去雞場後麵的樹林裏采集一種名為百弧消的中草藥，這種中草藥在人類世界裏專治狐臭，在雞界大概也能適用。
壯壯好幾天沒和趙沂川交往了，一時間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啟話題，一狗一雞一路上沒怎麽說話。
到了長有百弧消的田地，壯壯終於開口：“趙沂川，你采集這玩意幹嘛呀？”
“這些你也要匯報給林至丞嗎？”趙沂川埋頭挖坑，不冷不熱地說。
“不是，我沒打算告訴他。”壯壯有些尷尬。
“別演了，累不累呀？”趙沂川冷哼一聲，“林至丞暗中安排的那些事，你都知道吧？”
“什麽事？我不知道。”壯壯企圖裝傻。
“算了，你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趙沂川背過身去，臉上一片嘲諷，“反正我現在擺脫不了林至丞的控製，你也是。”
趙沂川不想在壯壯麵前也偽裝成好人的模樣。
“我和林至丞不是被控製的關係。”壯壯急急地解釋道， “你也不是，我們隻是在特殊的地方執行特殊的任務。”
“嗬？”趙沂川不屑地笑，“你真當自己是美國情報局的間諜了，可真看得起自己！”
“趙沂川，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留在這裏是你目前能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壯壯苦口婆心地說。
“別給我灌毒雞湯了，壯壯，你知道的，我很自私，隻要你家林至丞能遵守承諾讓我得到我想要的，我不會食言的。”趙沂川冷漠地說。
“你想要什麽？”壯壯不明所以地問。
“你問他去吧。”趙沂川卸下背上的小布包，把挖出來的中草藥的根部放進去，然後再把小布包的拉鎖拉上，重新背在身上。
“這東西挺精致的嘛……”壯壯岔開話題。
“既然以後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了，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趙沂川笑著伸出翅膀，可渾身卻毫無半點開心的氣場。
壯壯抬起蹄子和他握了握手，心情複雜：“其實我們也可以成為朋友……”
趙沂川已經往回去的路上走了，壯壯隻好無可奈何地跟在他身後，慢慢騰騰地挪動著腳步。
唉，還以為自己能和趙沂川開開心心地並肩作戰呢……
潞城
趙氏董事長辦公室，趙國偉打開劉南調到的春和山度假村開業儀式上的所有監控視頻錄像。
來之前劉南已經全部篩選了一遍，隻留下了趙國偉之子趙沂川出現過的畫麵，但很奇怪的是，畫麵並沒有拍到趙沂川出度假村。
“趙總，實在是查不到趙沂川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才直接消失的。”劉南說。
“度假村的出口排查了嗎？”趙國偉揉著太陽穴，問。
“排查了，有幾個沒有監控的地方也可以通往外麵，我估計，趙沂川是從那裏離開的，這樣就符合事實了。”劉南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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