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重,你怎麽來了啊,不是說好了等你……”

    “哎,師傅,我都等你老半天了,你怎麽才來呢。”

    眼看著正向他們走來的黃飛就要把那句“高考以後再來”的話說出口,葉重趕忙主動地上前邁了兩步,一邊向黃飛眨著眼睛,一邊用自己的話機智的堵住了他的嘴。這要是讓張玉維知道了他還是個高中沒畢業的小屁孩子,那和穿幫了又有什麽兩樣……

    黃飛雖然有些好奇,但是看了看遠處黃慕晴和張玉維臉上那不太自然的神色,又聯想到葉重也在這裏,雖然不太肯定,但他大概多少也猜出來點什麽了。

    讓張玉維和黃慕晴結婚的事情,也是他最近這幾個星期才開始提上日程的。

    張玉維的身世有些坎坷,他還不到六歲,他的親生父親也就是黃飛的至交好友便在一場車禍中喪生。可以說,一直把張玉維拉扯到這麽大歲數的黃飛,不僅僅是他的師父,更相當於是他的半個父親。同樣的,對待張玉維,黃飛也完全像是在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不偏不倚。

    黃慕晴與張玉維的娃娃親,那是張玉維的父親生前就和黃飛約定好的,張玉維的父親死後,這個約定,也就變成了黃飛對他們一家最後的承諾。

    雖然黃慕晴已經和自己說過了不知多少次她不想嫁給張玉維,但為了自己對老夥計的承諾,他也隻能一次又一次的看著親生女兒的心痛而又無能為力。

    自從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後,黃慕晴回武館的次數也明顯要比以前少得多,有些時候,她甚至寧願在警局裏窩在一個小沙發上,也不願回到家裏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那張大床上。

    說實話,這樣的場麵,並不是黃飛想看到的,但從另一方麵來講,即便是不願意,他卻真的是無能為力。

    看著葉重像個“第三者”一樣的站在這裏,他還以為他是在幫忙給黃慕晴和張玉維調解呢。

    “你等我有什麽事?”反正一時半會的也理不清現在發生的事情,黃飛索性就順著葉重話裏的意思接著問下去了。

    “我這兩天這不閑的沒事幹麽,所以就想過來問問,看看我能不能從今天就開始訓練?”這句話葉重說的倒是真的,平時在學校裏倒是沒什麽,這一在家裏待著,想到學武這件事情,他的心裏便不禁有些癢癢的。畢竟每個人在年輕的時候肯定都有一個能夠成為武林宗師的大俠夢嘛。

    “怎麽,按耐不住了?”聽了葉重這話,黃飛也少有的開起了他的玩笑。他不管葉重是怎麽想的,反正在他這裏,葉重現在的表現,絕對就是一個對武術極其熱愛的人才會有的表現,對於這樣的人,他是很欣賞的,更不用說他本來就打算把葉重當成一個真正的武林宗師來培養。

    “是有點按耐不住了,怎麽樣,師傅,開始不?”葉重壞壞的笑了笑,眼睛裏充滿了期待。

    “嗯……你先跟我過來,你手上這傷不處理處理還怎麽練。”

    雖然黃飛沒有直接去問葉重他手上這傷到底是怎麽來的,但這還是葉重第一見到黃飛如此細致體貼的一麵,一瞬間,他竟然都有了種黃飛就是他父親的錯覺。

    就這麽和黃慕晴匆匆的照了一麵,雖然白白當了一回招仇恨的便宜“男朋友”,但他卻是和黃慕晴連一句正經話都沒說上,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他今天唯一的遺憾了。

    ……

    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小屋,解開紗布,被黃飛塗抹上看起來黑乎乎但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一絲絲冰涼沁入皮膚的藥膏,他真的感覺自己就像是加了特技一樣,duang~duang~的,試著握了兩下手掌,除了隱約還能體會到皮膚在拉伸的觸覺外,其他的倒是和受傷以前沒什麽太大的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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