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沉默了,豪門之間的鬥爭和她本沒有什麽關係,這次卻被牽連到幾乎喪命。她想起那夜司機將他的外套給她,對方私心裏也是不希望她受到牽連的吧。

    沈唯的手在那一夜凍傷了,溫度回暖時,從骨頭裏透出的癢意讓她有些受不了,再加上她身上的高燒剛剛褪去,整個人虛弱又蒼白。

    她躺在病床上,怔怔的看著天花板發呆,手癢的受不了不斷地磨挲著。沈意清被楊成海帶出去吃飯,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她眼中閃過一絲迷惑,她好像忘記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但是一陣陣發昏的腦袋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直到她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被推進病房,才想起來這件要命的事,這家醫院..是薑家的。

    薑昱黎身上穿著鬆垮垮的病服,從領口處可以看見清晰的鎖骨和雪白的繃帶,平日裏梳的一絲不苟的頭發乖巧的垂了下來,整張臉帶著病態的蒼白。身上的犀利冰冷的氣質也收斂了不少,看起來卸下了公司裏故意為之的成熟。。

    “聽說你醒了,過來看看。”

    沈唯應付的衝他笑了笑,拿起一邊的手機給楊成海發了消息,讓他帶著意清在外麵多待一會。

    薑昱黎看著對方不禮貌的舉動,不氣也不惱,深邃清澈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她,看的沈唯頭皮發麻,隻好放下手機,假笑著打著哈哈。

    “薑總身體恢複的怎麽樣。”

    薑昱黎揮了揮手讓身後的人退了出去,自己滾著輪椅來到沈唯的病床邊。

    “除了胸口上的傷,其他的都好的差不多了。”

    他垂下眼瞼,目光投落在沈唯紅腫的雙手上,眼神閃了閃,沈唯感受到他的目光,手不自然的縮回到被子裏。

    “是那晚凍的嗎?”

    薑昱黎想起她那晚穿著單薄的禮服,在刺骨的冬夜裏忙活了很久。

    “沒有什麽,過兩天就會消腫了。”

    薑昱黎沒有說話,低著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沈唯歎了一口氣,想不明白為何對方現在還不離開,畢竟和自己的下屬尬聊也不像是他的風格,她偷偷的在被子裏麵撓著手,心裏不斷的嘀咕。

    兩個人錯開目光,沉默的坐著,薑昱黎卻忽然把她的手從被子裏麵拉了出來,下一步竟是放在手心裏揉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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