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可是事實,為何我全無印象?”

    白千凡緊緊的皺著眉頭,目光裏滿是懷疑。

    青辰本就是個不善於撒謊的人,被他這麽盯著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他別開眼睛,聲音怎麽聽都底氣不足。

    “屬…屬下所言,句句屬實。”

    不應當是這樣子的。

    一看他的表現,白千凡就知道青辰肯定是有所隱瞞。

    但是青辰從來都是個衷心至極的人,他為什麽會忽然對著自己說謊?

    難道這個蘇寧樂還做了什麽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讓青辰冒著被處置的危險,也要替自己替她在自己麵前求情。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他去逼問青辰,應該也問不出來什麽。

    白千凡有些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青辰見狀,立即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服侍著白千凡。

    白千凡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想到了昨日發生的事情。

    “我記得行刑當日,就是那個叫蘇寧樂的女子在旁邊一直挑撥離間,才導致縣令提前更改了行刑的日期,讓我無故受這等不白之冤。”

    他這是在試探,在他的記憶中,蘇寧樂確實就是那麽一種人,讓人厭惡至極。

    反倒是那個縣令,成了一副憂國憂民的好形象。

    “不過我是為什麽被行刑的呢?那個女人又是什麽身份,明明在我的印象中,她隻不過是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平民女子,為什麽能讓縣令聽她的話呢?有些不對,我是為什麽入獄的?”

    白千凡總覺得自己腦海中的記憶不能串聯起來。

    他心中懷疑,青辰的臉色越發蒼白,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這是白千凡長期以來積累下的威壓,讓青辰不敢在他麵前說半句謊話。

    但是這一次,青辰卻忍住了。

    不能繼續再讓那個女人禍害主子了。

    哪怕以後主子想起來要殺了自己。

    “屬下不知,可能是昨夜主子受傷太重,又發了高燒,所以一時間身體出了些問題,不過屬下所言句句屬實,主子還是好好休息,等過幾日朝廷的人以來,主子就可以從這裏離開了。”

    有什麽比主子的性命更重要呢?

    難道真的是這樣?

    畢竟記憶被篡改這種事情如果不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是很難以讓人相信的。

    白千凡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閉上眼睛仔細的串聯自己腦海中所發生的事情。

    那些記憶就好像是被破碎重組過一半,粗略的查看,沒有任何的漏洞。

    但是如果照著細節死摳的話,就會發現有些事情其實發生的很突然且莫名其妙。

    算了,可能真的就像青辰說的一樣,是因為發燒燒糊塗了吧。

    白千凡給自己把了個脈,身體確實是虛弱至極,他靠在牆角,一言不發的修養身體,準備接下來打一場硬仗。

    但青辰和白千凡都不知道的是言玨給她們的那種藥,其實也是有跡可循的,越是在人心底重要的人物,往往就會變得越發猙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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