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凡沒有說話,隻是平靜的看著蘇寧樂痛苦糾結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的身份……他……”

    那平靜的目光仿佛帶著治愈的力量,蘇寧樂痛苦的捂住腦袋,用拳頭一下接著一下狠狠的錘著自己的頭,試圖以此來平複腦海中那不斷影響自己的思緒的疼痛。

    白千凡臉上終於出現一絲動容,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起身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蘇寧樂身邊,輕輕的把她抱進自己懷裏。

    寬大的袖擺上帶著一陣冷香,蘇寧樂腦海中的斷痛緩解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有些迷茫的抬起頭,一眼就對上了白千帆,那雙帶著憐憫的眸子。

    像是觸電一般,蘇寧樂猛的後退一步,腦海中有片刻的清明。

    “為什麽誣陷我?你如果想要我的命,多的是辦法,又何必用這種方法……”

    也許是這麽久以來一直埋藏在心中的委屈,也許是他的目光實在是太過於溫柔,蘇寧樂竟然忽然覺得鼻子酸酸的,一句話張口就問了出來。

    白千凡其實心裏也是格外迷茫的,但是聰明強大如他,當然也看出了蘇寧樂的不對勁,再加上昨天來的那個太醫對蘇寧樂的病情分析,白千凡隱約猜到了一些東西。

    但是,坐在上頭的縣令大人卻急得滿頭是汗。

    這蘇寧樂到底怎麽回事兒?怎麽說的一半忽然不說了。

    大人不是說已經全都處理好了,自己要做的就是配合蘇寧樂嗎。

    著急地抹了把汗,和身邊的衙役交換了個眼神,一聲驚堂木狠狠的拍下,震耳欲聾的聲音讓蘇寧樂下意識的然後瑟縮了一下。

    腦海中一陣嗡鳴聲傳來,剛剛清醒過來的腦子又有種被支配的感覺。

    白千凡緊緊的抱著蘇寧樂,絲毫不顧地上的塵埃。

    “你怎麽了?誠如你所說,我如果想要害你有萬千種方法,又何必用這種最吃力不討好的手段?你是不是……”

    緊緊的攥住蘇寧樂的手腕,白千凡著急的想要用自己那一點微漠的醫學知識T一他診斷一下,但是,大唐上的限定明顯不願意給他這麽一個機會。

    “蘇寧樂,你有什麽話趕快說,不然本大人現在就將你收押進監獄,到時候你謀害宋杭母親的名聲成立,明天午時便是你的死期!”

    必須要加把火逼一逼蘇寧樂,縣令想到那個帶著半邊麵具的男人高深莫測的笑,忽然打了個哆嗦。

    “想好了嗎?還不快說!”

    蘇寧樂的腦子很亂,昨天言玨來的時候,給他問了茶水裏其實還加了另外一種藥,可以簡單的控製蘇寧樂的想法。

    也就是說,隻要言玨說的話,蘇寧樂都會深信不疑,從而思維擴散,轉頭去懷疑言玨想要讓她懷疑的人。

    縣令的步步緊逼。也讓白靜凡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但是哪怕察覺到蘇寧樂對自己的抗拒,白千凡也沒有鬆手,反倒是愈發收緊手臂上的力量,把蘇寧樂緊緊的停在自己懷裏。

    “縣令大人我說過,蘇寧樂的荷包是後來被放在宋杭母親屍體上的,很明顯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真正的凶手還在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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