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馬上就要來不及了,蘇寧樂連忙抄起了腳下的一小壇酒,掂在手裏掄了幾圈之後朝著那個真凶狠狠的砸了過去,正好砸到了對方的後腦勺。

    白千凡趁著這個機會,徑直朝著黑衣人的方向衝了過去,直接將對方撲倒在了地上,狗帶見自己得救了,連忙喊叫著爬到了一旁,整個人被嚇得來話都說不完整了。

    因為頭被砸了一下的緣故,真凶從見到他們開始都是一臉懵的樣子,而且還不斷的有鮮血從受傷的地方流出來,如果讓不知道的人看的話,估計都會以為他是受欺負的那一方。

    隻不過白千凡和蘇寧樂心裏清楚他們抓住的這個人是誰,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趁著他還沒有清醒,他們就近在地窖裏找了個繩子把人給綁了起來,然後肩並肩站在了他的對麵。

    “你們,是誰?”

    緩了一會兒之後,真凶終於從眩暈之中清醒了過來,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二人問道。

    蘇寧樂冷哼了一聲,凶狠的說道:“我們是誰?當然是來抓你的人!你殺害了那麽多無辜的人,難道還不該抓嗎?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良知你應該要有吧?”

    本以為將人扣在他犯罪的地方,會喚起對方的一點良知,蘇寧樂卻沒想到這個真凶比她想象的還要難搞。

    麵對他們的逼問,真凶反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冷冷的說道:“隨你們便吧,反正我已經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你?!”

    他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欠扁,蘇寧樂氣得差點就想當場抄起酒壇子再上去砸他一下,但是還沒來得及伸手就被白千凡給攔住了。

    白千凡朝蘇寧樂搖了搖頭,安撫性的捏了捏她的手,然後轉頭對坐在地上的真凶說道。

    “神機,是你的名字對嗎?”

    太多年沒有聽到過這兩個字,真凶在聽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還下意識的愣了一下,然後滿眼驚訝的抬頭看向了白千凡。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你提前調查過?”

    白千凡搖了搖頭,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解釋道:“沒有,隻是提前看過這個村子的族譜而已。”

    神機一聽到自己的名字還留在族譜上,不知為何突然又恢複了剛才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憤恨的說道:“誰稀罕那本破族譜,要不是當年這個村子裏的人把我們全家送去祭河,我也不會落到這番田地!”

    這個村落之前靠近河邊,每次到雨季的時候都會遭遇洪水,村民無能為力隻能求助神明,依靠祭祀這種土方法來安慰自己的心靈,為了顯示自己的真心,他們還沒有用普通的牲畜祭河,而是選擇用活人。

    神機父親很早就去世了,隻剩下母親帶著妹妹還有他,這樣孤苦的家庭很容易就成為了村裏人的目標,要不是因為神機的水性好從河裏逃了出來,恐怕早就沒有人記得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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