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打一輩子光棍兒吧?”樊聰半開玩笑地調侃道,誰知顧淞卻露出一副極為嚴肅的表情說:“除非我不再幹這麽危險的工作,否則打一輩子光棍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照你這麽說,我們那幫兄弟也都不用找女朋友了。”

    “那倒也不是。”顧淞苦笑了一下,“畢竟不是每個警察在工作中都能遇到那麽多變態,也不是每個變態都會對一名警察那麽執著。可是我就是有這種吸引變態的特質,有些事想逃都逃不掉。”

    “可是萬一田護士恢複記憶了,你也不打算跟她重歸於好了嗎?”

    顧淞連連擺手,“先別說這個。”隨即轉移話題道,“你昨天去找龍思淼的父親,問出什麽有價值的信息了嗎?”

    “我正想跟你說呢。”樊聰恍然想起了什麽,“我去醫院打聽過了,5月27號那天上午,龍思淼已經幫他父親辦理了出院手續。那位大叔的病顯然是沒治好,龍思淼借了那麽多的高利貸,肯定是想讓他父親接受腎移植。既然通過正規途徑等不到合適的腎源,估計他們在私下裏聯係了器官販子。”

    “誒,那要是能找到那些器官販子,我們說不定可以順便打聽出於佳楠的情況呢。”

    “我也是這麽覺得。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找到他們的落腳點。龍思淼暫時聯係不上,我去他的住處也沒有找到他。”

    “你去找過柒夜嗎?他應該知道龍思淼父子在哪裏吧?”

    “我問過了,他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龍叔已經出院了,龍思淼最近幾天也沒跟他聯係過。”

    “他在撒謊吧?”顧淞皺了皺眉頭說,“這麽大的事兒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肯定是怕我們追究他們參與非法器官交易,故意瞞著我們。”

    “沒關係。”樊聰倒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回頭找個人偷偷跟著柒夜,很快就能知道他們在哪裏,在做些什麽了。”

    早上8點多,受害者辛媛的前男友張超,以及張超的好友林暢先後被帶到刑警隊,分別接受了警方的詢問。

    據張超自己講述,昨天晚上的真實情況其實是這樣的:

    張超跟辛媛是在學生會幹部林暢的介紹下相識,並成為男女朋友的。兩個人從2015年聖誕節的時候開始談戀愛,雖然戀愛期間沒有發生過太大的矛盾,但是因為張超特別喜歡玩兒網絡遊戲,總是疏於對辛媛的照顧和陪伴,4月12號那天晚上,辛媛主動跟張超提出了分手。

    分手以後,張超想要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希望辛媛能夠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懇求了很多次,辛媛都不肯接受他的道歉,也不相信他真的能戒掉打遊戲的癮。最後,辛媛直接把他拉到了黑名單裏,弄得他連表決心和道歉的機會都沒有了。

    無奈之下,張超隻好請自己的好朋友林暢幫忙。於是昨天晚上,林暢主動給辛媛打電話,約她在體育場見麵,說是要談點事情,實際上去體育場赴約的人卻是張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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