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警?”聽到這個回答,魚哥對顧淞更加感興趣了。他點了根煙,隨後給顧淞也遞了一根過去,問道:“因為什麽?”

    顧淞接過魚哥遞來的煙,點燃吸了一口,悠悠地回答道:“也不為什麽,就是當時看他不順眼,用刀把他給捅了。”

    “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有這魄力。”

    顧淞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小的時候生活在農村,那時有一個非常要好的玩伴。有一天,那個小男孩兒被人發現死在一口枯井裏,屍體的模樣慘不忍睹。經過調查,警方心中明明已經有了犯罪嫌疑人的人選,但是因為那個人有些背景和關係,當地的警察也沒敢拿他怎麽樣。十幾年過去了,那起案子還是懸而未決,我朋友的冤魂還在那口枯井裏遊蕩徘徊。每當想起這件事,我心裏就特別痛恨那些無能的警察……”

    “幹得好!”魚哥忍不住誇讚道,衝顧淞豎了豎大拇指,仿佛遇到了人生知己一般。“來來來,喝酒。”他從桌子上拿起兩個啤酒瓶子,遞給顧淞一瓶,憤憤地說道:“媽的,老子一直瞧那幫條子不順眼,要是他們這一次敢影響老子做‘生意’,老子非找人把他們剁了不可。”

    “到時候別忘了算我一個。”顧淞一邊賠笑,一邊順著魚哥的話說道,心想為了這次任務,我可是把命都豁出去了啊。

    因為是第一次見麵,顧淞不好直接跟魚哥打聽“業務”上的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兩個人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算是相互之間熟絡感情。

    顧淞看得出來,魚哥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這是個好兆頭。俗話說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盡管他離自己的目標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但從現在開始,他好歹也是半隻腳踏進組織裏的人了。

    閑聊中,顧淞時不時地偷瞄著不遠處的那名中年男人,對方仍然樂此不疲地跟一個年齡小得可以當他女兒的漂亮女孩兒喝酒劃拳。忽然間一個靈光閃現,顧淞意識到了,為什麽自己會覺得那個男人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準確地說,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但卻通過某個人的描述構想過這樣一個鮮明的形象。四十歲左右,身材微微發福,頭發打整得精神利落,衣著得體,看上去很有錢,但表情猥瑣,喜歡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會不會是他呢?如果那天晚上出現在星之穀酒吧的人就是他,如果這一切不是巧合,那麽所有的事情就可以連成一個整體了。

    見顧淞不時分神瞄著那個方向,魚哥還以為顧淞看上了那邊的漂亮姑娘。他哈哈大笑了兩聲,對那名中年男人喊道:“老趙,你差不多就行了。把美女讓給我這位小兄弟玩玩。”

    “啊,不是的,魚哥……”顧淞連連擺手,剛想說“不用了”,那個漂亮女孩兒就轉頭看著他,對他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晚上11點03分,廣東省惠州市的胡先生帶著心愛的金毛犬球球到離家不遠的公園裏遛彎。因為最近幾天連降大雨,球球在家裏憋得難受,剛一來到公園,它就撒歡似的跑了出去,任憑胡先生怎麽在後麵叫它都叫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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