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期間,女醫生除了必須要說的話之外,基本上不理會尉遲良。盡管尉遲良問了她很多問題,比如姓名、年齡、為什麽來這兒工作、在這兒工作多久了、監獄是什麽時候修建的等等,女醫生就像什麽都沒聽見,始終板著臉,像別人欠了她很多錢一樣。

    “我說,你笑起來應該很好看吧?為什麽要擺出這麽嚴肅的表情?”趁著準備抽血的功夫,尉遲良再次跟女醫生搭起訕來。“我看你剛才對門外那哥們兒態度挺好的,為什麽到了我這兒就變成了這樣?你是不是對這裏所有的犯人都會擺出這種臭臉?”

    女醫生沒有回應,用棉簽沾上碘酒給尉遲良的胳膊消毒,尉遲良繼續說道:“既然你那麽討厭我們這些人渣,幹嘛到這種鬼地方來工作?心情不好多影響……我靠,你想紮死我嗎?”還沒等尉遲良把話說完,女醫生的針頭已經猛地一下紮進了他的胳膊裏。

    “對不起,紮偏了。”女醫生麵無表情地拔出針頭,又在尉遲良的胳膊上捅了好幾下才找到血管的位置。

    這點疼痛雖然算不了什麽,但尉遲良卻被惹得有些惱火。他用陰沉的表情看向對麵的女人,冷冷地問道:“美女,你不會是來實習的吧?拿我當練手的了?”

    女醫生還是不理他,自顧自地抽了滿滿一管血。如果不是針管的容量有限,尉遲良覺得這個女人非要抽幹他全身的血才肯罷休。難道這女人是個心理變態嗎?專門為了虐待犯人才來到監獄裏工作的?這樣一想,尉遲良頓時發現監獄裏的氛圍更加詭異離奇了。

    抽完血之後,尉遲良以為所有的檢查都完事兒了,正起身要離開,女醫生突然叫住了他,“等一下,你還得打一針才能走。”

    “打什麽針?”尉遲良心生疑惑。

    女醫生一邊從藥箱裏拿出一支裝著透明液體的針管,一邊解釋道:“這是增加免疫力的針。這個地方常年不見陽光,空氣流通差,人的身體很容易出現問題。”說著,女醫生朝尉遲良這邊走來,擼起尉遲良的袖子就想再紮他一針。

    尉遲良這回有了經驗,不想再被那女人戲弄。就在針頭快要接觸到他的胳膊時,他一下抓住女人的手,陰森森地笑著問道:“這一針是肌肉注射吧?你可不能再一連捅我好幾下了。”

    女醫生被嚇了一跳,眼神中掠過一絲驚恐,原本穩穩握著針管的手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不會了。”她低聲回答,示意尉遲良放手。尉遲良鬆了一下手指,但轉瞬間又用更大的力氣抓住女人的手腕,並把她拉到自己的麵前,目露寒光地說道:“我看我還是別打這個針了,我可不想剛到這兒來就被你給害死。”

    “你,你說什麽呢?”

    “針管裏裝的到底是什麽藥?”

    “增強免疫力的藥,我剛解釋過了。”

    尉遲良不相信地搖了搖頭問:“那你抖什麽?難道你真的是新手,第一次給別人打針?”

    “當然不是。”

    “那,你是因為害怕我才發抖的?還是說這藥根本就有問題?”尉遲良說著奪過了女醫生手裏的針管,“既然是增強免疫力的藥,給你打一針也沒太大關係吧。”

    聽到尉遲良這樣一說,女醫生立刻露出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她開始用力掙紮起來,但對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戴著手銬也絲毫沒有削弱骨子裏的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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