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一眼認出麵前的女孩兒。
剛才在一層，嫌棄他的兩個女生不是逛街的，她們是這家店的店員。早班下班，她倆從員工通道來到店裏，換好服裝剛接班。
馬尾辮女孩在門口迎賓，另一個短發女孩在櫃台裏對賬。
“嗬，你為什麽不能進？兩年前我見過你。鑽垃圾桶，吃垃圾的畫麵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家賣的是女裝，最便宜的裙子五百多，最貴的好幾千一條。”
馬尾辮皺著眉，上下打量陳凡：“你亂摸亂動，弄髒了衣服，我賣給誰去！”
說完，她狠狠瞪了陳凡幾眼。店裏顯眼的位置有一麵牆，掛著紅紅粉粉的文胸和女士內褲。她覺得陳凡是單身狗，來這裏過眼癮的。
陳凡眼神呆滯、說話遲鈍、走路也不如正常人。但他腦子和常人無異：“這……就是你……不讓我進的理由？”
“哎呦，看你說的！”馬尾辮輕蔑道，“讓你進去，你有錢買嗎？”
“有！我給妻子買裙子！”陳凡說道。
“噗！”馬尾辮笑彎了腰，“你一個傻子，還有妻子？”
見馬尾辮大笑，短發女孩兒也從櫃台走來，問明情況，也跟著笑。她跟馬尾辮都見過陳凡鑽垃圾桶、吃垃圾的情景。
短發女孩更是沒禮貌說道：“把門口讓出來，你堵著門客人都沒法進了。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想搗亂，我叫保安了！”
她們本想把陳凡推到走廊，但想起他鑽垃圾桶的情景，生怕陳凡身上有細菌。兩人惡心的不敢動手。馬尾辮拿出手機，陳凡再不走，她就要喊保安清場。
若在昨天沒見到母親前，陳凡當真不敢來這兒，甚至連商場大門他都不願進。但現在不同，害他的人被抓，屬於陳凡的家族權利解封。
手握十億銀行卡，此時的陳凡，沒人能擋在他麵前。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我給妻子買裙子，你們竟不讓我進。”陳凡懶得跟她倆廢話，扒開擋在麵前的手臂，大步往店裏走。
“你……”兩個女店員氣的想打陳凡。她們卻認定陳凡身上有細菌，怕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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