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

一塊錦帕就傷了一個大漢?

全場嘩然,甚是不解,段嘉艾往前一步,那人趕緊後退一步,“你……”

他的手,突然間變為黑色。

這分明是中毒的跡像。

司空伯逸前進的步伐一頓,眸心閃過訝異之色,“帕上有毒。”

段嘉艾勾唇,露出一抹閑適淡笑,好似沒什麽大事發生一般,“娘親說過,越漂亮的花越危險,不是嗎?”

司空伯逸怔了怔,猛然想到第二次見“他”時,他摘下的紅花,這麽一回想,當時看見他包著花收進懷裏的錦帕,正好是這個顏色的……

司空伯逸震驚的望著“他”的笑臉,此人絕非池中之物,讓他更堅定了要將“他”收入羽翼的決心。

“我的手,我的手……”那人的左手把住自己的右手,臉色發白,驚得轉身就跑,將必是要去找大夫的。

猥~瑣男的囂張氣焰沒了,可是他看上去也並無悔意,可能是第一次嚐到這種失敗,是惱羞成怒的憤恨,他一邊往後退,一邊不忘撂下狠話。

“有種,你們給我等著。”

他走後,人群裏不知是誰起的頭,掌聲四起,驚讚連連,看來那富二代是殘害了不少百姓,才會讓段嘉艾撿到這片稱讚之音。

人群散去,司空的逸卻雙眼湛亮地看著她,引得段嘉艾挑起了眉頭,“你還有事?”

司空伯逸抱拳以禮,“請問高姓大名?”

這個問題他曾經問過,不過被避開了,一是因為還沒想好什麽名字,二是覺得與司空伯逸不會再撞麵,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慕白,你呢?”這次,她懶得再作揖,問話也幹脆了。

“在下司空伯逸。”他扯唇,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冷漠的線條微微軟化,“你剛才打破那三人的方法,很……有技巧性。”

“司空先生不妨盡管說我的手段是投機取巧,下流卑鄙了,我也不否認的確是用了些計謀。”她很坦承自己的手法,“今天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被打趴的人就是我。”

司空伯逸一想,“他”說得有理,凡事求的不過是一個結果,至於過程如何,又何須多加計較。

段嘉艾斂去一身銳氣,儒雅的走著,自有那麽一股仙風道股,卻又冷傲的氣息,瞅得路過的姑娘,紛紛紅了臉。

更何況,先前她的出眾表演,更叫姑娘們視他為如意郎君,卻又是那種隻可遠觀,不可意想的天神般的存在。

此時此刻,沒有任何意外,司空伯逸是黯然失色的了。

就連錦夕都拜倒在自家小姐男兒裝的魅力之下。

“公子,那個美姑娘把麻煩丟給咱們,自己卻跑得無影無蹤,當真是蛇蠍心腸呢。”錦夕挨過來冷哼一聲,“生得美有什麽用,人品不行就萬事差了。”

錦夕的話,配上她的黑臉,外人聽進耳裏,倒有那麽點酸味勁,可惜錦夕自己都沒有發現,段嘉艾也不澄清,“人家都說了要我們趕緊跑,怪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