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淼母親沒什麽力氣說話,戴淼便在一旁問我說:“東哥,這位老先生是?”
“他叫蔣南翔,是咱們華夏有名的醫師,這次也是想來給你媽媽診斷一下。”
我話音一落,隻聽旁邊有一個過路的看上去有些富態的女人驚訝了一聲:“蔣南翔!?你是假的吧?”
我和蔣南翔都抬頭看向那位富態女人,我好奇地看著她。
隨後便聽她說道:“蔣南翔我知道呀!這麽有名,據說百萬難求蔣老一方,你剛說這位是蔣南翔,假的吧?”
我和蔣南翔都沒有理她,那富態女人自己便走了,嘴上還哼哼唧唧的說道:“裝什麽呢,住在過道還沒一張床位,還蔣南翔,這牛吹的可真行……”
我們還是沒有理她,蔣南翔已經將手打在了戴淼母親的手腕上,過了兩三分鍾,他衝我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蔣老先生,我媽媽怎麽樣?”戴淼也立刻向蔣南翔問道。
蔣南翔看了看戴淼,歎了口氣:“恕我直言,已經很嚴重了,我沒什麽太好的辦法,最多是能讓你母親沒這麽痛苦……”
我也早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了,所以並不驚訝,可是連蔣南翔都沒辦法了,那基本上已經宣判死刑了!
當然,也不排除有例外,高手在民間嘛,有些時候一些民間的偏方反而很有效果。
我也知道戴淼肯定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結果了,但她的眼神還是暗淡了一下,臉色也愈發變得僵硬了。
蔣南翔或許不想讓她們太難過,又安慰了一句說:“你們也不用想太多了,心態很重要的,也許還會有奇跡出現。”
戴淼有些失落地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麽了,我猶豫了一會兒,上前一步說道:“我來看看吧!”
“東哥,你懂嗎?”戴淼很疑惑的看著我。
蔣南翔在一旁附和道:“讓他看看吧,他可不是一般人。”
我隨即在一旁坐下,將戴淼母親的手輕輕抓了起來,便給他號起脈來。
雖然唐老先生沒有教我號脈,但他給我的醫書上都有寫明怎樣號脈,我也學的滾瓜爛熟了。
我緩緩閉上了眼睛,拒絕了外界一切的嘈雜聲,專心號脈起來,仔細的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神情也不如開始那般輕鬆,時而皺眉,時而陰沉……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說,你們怎麽還沒走啊!都說了這瓶液輸完了就可以走了,你們別賴在這裏呀!你看我們這裏地方都不夠……”
我不知道是誰在說話,但應該是一個醫生,我還是沒有管,繼續認真號脈。
隨後便聽見蔣南翔小聲回道:“你小聲點,這裏正在號脈。”
“號脈?”那醫生的語氣重重停頓了一下,隨即冷笑醫生,“號什麽脈?都說了已經沒得救了,你們號什麽脈?還找一個年輕人來號脈,我看你們是胡來!快,給我離開這裏……”
“閉嘴!”蔣南翔淩厲一聲,“給你滾開!”
沒想到蔣南翔看上去這麽文弱的一個人凶起來還是挺厲害的,可緊接著便聽那醫生冷哼道:“滾?該滾的是你們!都說了沒得救了,還賴在這裏幹嘛?趕快回去準備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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